“不记得了,很久很久的事,得有几百年了。”
林酒连忙掏出画好的两张画。
“您能看看,这两人熟悉吗?”
老蜂子仔细看着两张脸。
“怎么样?”
“只觉得有些熟悉,但又不太像。”
“哪里熟悉?”
“痦子。”
“......”请问,这和yes or no 上选择了or有什么区别?您但凡说个耳朵嘴巴鼻子我都能接受,你给我选择了个痦子。
老蜂子没懂林酒的无力感,还在思考。
“不过那人的痦子不在脸上,在脖子下面骨头那儿,那痦子很奇怪,上面有一簇白毛,很短的白毛,跟虫子附着在上面似的,还是是他从结界内逃出来时,被我捡回去发现的,我那时候见到的都是神啊,佛啊什么的,他们随着修为的原因,会重塑己身,别说痦子了,就是碍眼的痣也会除掉,非常在意形象,可那人毫不在意,不免多看了几眼。”
林酒收画的手停下,这未尝不是个重点。
“您知道他是怎么逃出来的吗?”
“这就不知道了,那结界里的东西太可怕,我们能不进去就不进去,当时我记得先王还劝过他,可他就是不听,偏要进去,我们也做好他有去无回的准备,谁料他从河里飘出来了,巡逻的蜂卫把他带回来的。”
“那结界内的是什么,您知道吗?”
老蜂子又摇摇头。
“我们无意间闯入的时候,那结界就在了,我们的蜂也曾去探过,可惜有来无回,你们不知道,早些年,这地下没有那么风平浪静,时常有巨大的暴乱之气横冲直撞,害了很多族人,后来我们开辟出这处地界,才得以安稳。”
“是从什么时候平静的?”
“这...你不问我还没发现,貌似就是那人离开后就平静了。”
林酒似乎抓住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