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和他一样了?”
关瑞宁瞬间炸毛,他才不要和那个家伙像呢,真是侮辱人。
齐杷也没当回事,继续摆弄着魔方,至于关瑞宁,时不时看向楼梯处。已然没心思看魔方了。
等到林酒坐在餐桌前,他更是时不时走过去转两圈,找找存在感。
不是拿着刀叉戳戳桌子上的菜,“今天这菜色不错呀,阿姨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就是讨嫌的折磨人,“安安啊,你这筷子拿的不对,你得这么拿...”
说着夺过关岁安的筷子,装模作样的教,惹得关岁安一个又一个白眼。
“这拿筷子可是一门学问,我就喜欢研究这些,你们要是有不懂的就问我,我勉为其难教教你们。”
关岁安继续一个白眼,重新拿了双筷子继续嗦面,谁都没理关瑞宁,等了一会儿,关瑞宁急了。
“喂,你们能不能讲点儿礼貌?别人问话呢不能吱一声?”
“吱!”
“吱!”
“吱!”
大家都是很给面子的,说吱一声就吱一声,多一声都怕关瑞宁骄傲。
“你们...”
关瑞宁磨牙,转身气鼓鼓的离开,正巧关父关母从门外进来。
“瑞宁啊,你...”
关瑞宁没理睬,沉着脸,快步跑上楼梯。
“这孩子怎么了?”
关母来到餐厅,冲齐杷打了声招呼,“安安,你是不是惹你三哥了?”
“妈,才没有呢。”
关母又看向林酒。
“酒酒,你...”
“妈,和谁都没关系,分明是三哥奇奇怪怪的。”
关岁安说着学起关瑞宁烦人的模样。
“这拿筷子可是一门学问...巴拉巴拉巴拉巴拉...”随后手一摊。
“妈,您就说,和我们有关系吗?”
???
这孩子确实状态不对啊?
“孩儿他爹...”
关母招手,关父凑上来。
“我觉得儿子的心里是不是有问题,咱们...”
关父关母一边说,一边离开,到看不到人听不到声音的前,两人已经就神经病人病理问题做了一场辩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