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丈夫,能屈能伸。
林酒后退两步,立刻呲牙笑起来,笑容表达的中心思想只有两个字:谄媚!三个字:很谄媚!四个字:极尽谄媚!!!
“卞城王殿下,今日没仔细瞧您,怎么感觉您更帅气了,世人都传您是最有风采,有风度,最英姿勃发之人,传言不虚,不虚啊...”
“嗯...继续。”
卞城王摇着扇子,闭上眼睛,唇角勾起,一看就听舒坦了。
“您又是这地府的阎王,有颜有钱有相貌,跟您站在一起,那就是雍容华贵的牡丹与路边的小野花对比,难掩您的风华...”
“嗯...继续继续...”
“......”拳头硬了。
“怎么?这么快就没词了?看来也不是诚心夸我啊。”
“怎么会呢?”
林酒再次呲牙笑起来,笑容看着就很违心。
“我只是突然在想,几位阎王哪位最厉害?”
“那还用说。”
卞城王倒背着双手,扬起下巴。
“嗯,确实不用说,既然殿下您不容易去背阴山,我还是找最厉害,可以随意进出的殿下去吧,麻烦您了。”
林酒说完转身就走,看的卞城王都懵了。
不是,几个意思?
卞城王拦住林酒。
“什么叫我你要找最厉害,可以随意进出的?本殿也可以。”
“啊?是吗?”林酒瞥了眼卞城王,表示不是很相信。
“什么叫是吗?老子是阎王,怎么不是。”
“可是您刚刚的反应,就好像不太行又不知道怎么解释...”
卞城王磨牙,抓住林酒的衣襟,“你放屁。”
“殿下急了?难道我说对了,你一直在拖延时间,但凡我们出现什么意外,您也不用丢脸了。”
“你...”
卞城王气笑了,他知道林酒故意刺激他,可偏偏这方法就是能拿捏住他,他气的一手一个,抬脚身影消失,顷刻间落在背阴山山顶的阴泉旁,他又随手一放,林酒摔了个屁股墩。
“诶呦。”
“活该。”
卞城王心里爽了,手一丢将迟暮晚丢到阴泉内,阴气疯狂涌入迟暮晚体内。
“迟暮晚?”
林酒要下去,被卞城王揪住。
“你个人类,下去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