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钟墨昨天晚上没有答应那个冒牌货,不然的话,自己岂不是要被钟叔玷污了?
“他,他就是一个衣冠禽兽,我,我以前真的看错他了!”
李如梦说这话的时候,嘴唇还不停颤抖着。
钟墨轻轻叹息了一口气,轻轻拍了拍她光滑的手背,低声道:“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听到钟墨这话,又看着钟墨自信的笑容,李如梦心里的不安逐渐消散许多。
李天牧再次把目光落到钟墨身上,问道:“小墨,钟庚更随我五十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而且钟远飞当初又因为保护我而死,这件事香江很多人都知道。”
“可是他这次差点颠覆整个李家,还差点对如梦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以及杀死我和明昌,所以我对他也有很大的恨意。如果不给他一点颜色看看,又怎么对得起明昌和如梦?”
“李爷爷,其实我很奇怪!”
钟墨抬起头,反问道,“当初钟远飞死的时候,钟庚只有两岁,那么小的孩子,哪儿有那么深的记忆呢?而且你这些年对钟庚也不错,那他怎么会对李家有这么大的恨意呢?”
“嗯?”
李天牧眉头微挑,脸上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
“死了父亲,母亲跟人跑了,的确让他很伤心很难过,但是如果没有人在他耳边煽风点火,他不可能用几十年布局,搞垮李家吧?”
钟墨把心里的疑问说出来,“比如说,李家家产其实都是钟家的,比如说,钟远飞的死,是你意外制造的等等,这样才能不断增加钟庚对你的仇恨!”
“小墨,你说的很对,如果没有人煽风点火,钟庚绝对做不出这种事!”
李天牧脸色一沉,一字一顿道,“我一定把幕后那个人挖出来!”
说完这话,他想了想,又朝着钟墨道,“小墨,我现在还有一件事拜托你,那就是希望二位今天晚上住在这里,保护如梦的安全!”
“哦?”
钟墨眉头微挑,眼里露出一抹诧异。
“不管怎么说,钟庚在李家待了五十多年,又怎么会没有几个心腹呢?我担心他们做出一些对如梦不利的事情,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