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寇若是讲道理,那我为何要做匪寇?”
被五花大绑的姜颖不服气,怒道:
“江湖之上,不是流传着诸多义匪的故事吗?”
“书上也说,盗亦有道。”
说书人看着姜颖,一脸同情道:
“又是一个初入江湖的毛头小子。”
“江湖哪有那么多的道理。”
“努力活着才是硬道理。”
“可惜你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高座马背的他潇洒打开折扇,颇有几分台上说书是的模样。
“给我搜。”
“还有这身衣服不要给我弄污了,扒光了在在砍头。”
咻。
说书先生只感觉一样东西擦着自己的头皮子过,若不是反应机灵,再多半分,就要爆自己的脑袋了。
回头一看,当场肝胆俱颤,一颗脑袋已经被砸成了肉泥。
那个衣着朴素的少年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闲庭信步的向着这边走来。
明明那小子看起来人畜无害,为何会有这般强的气场?
说书的匪寇头子看着顾浔,忍不住问道:
“你究竟是什么人?”
顾浔缓缓拔出了背上的长剑,散发出渗人幽光。
“可曾认识这柄剑?”
他只是伪装成一个说书人 而已,哪里真有说书人的眼界。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我十几个兄弟,害怕你一人不成?”
顾浔斜提长剑,一边走一边说。
“此剑名为‘孤鹜’。”
说书人不屑一笑,嘲讽道:
“孤鹜?”
“我还白鹭呢。”
忽然他意识到了好像不对劲 ,脸色巨变,结巴的脱口而出。
“孤.......鹜。”
差点下掉马的他惊恐的看着顾浔,咽了一口口水,试探性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