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摇椅上的爹妈难认的黄老财哼天动地,嘴里不停的喊着:
“哎呦 ,哎呦。”
声气拖的老长,一副凄凄惨惨戚戚的模样。
余遂一套王八拳踢打之下,他全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没有哪处是好的。
相比身体上的疼痛,那五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才是他哀嚎不止的原因。
一听余遂又来的,吓的他猛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腰不疼,腿不痛。
“这次来的多少人?”
门卫赶忙回道:
“就三人。”
黄老财一屁股坐回摇椅上,继续躺平。
“不用搭理,我就不信一条走狗,还真敢杀人不?”
“哎呦,哎呦。”
继续哀嚎的黄老财笃定,既然先前余遂没有弄死自己,那他一定有所顾忌,现在也一定不敢弄死自己。
不用管他去而又反的原因为何,反正就是不开门,看他如何。
“这.......”
余遂关门速度像风一样的黄府门卫,满脸无奈 。
“苏将军,我这就去敲门。”
余遂下了马,一路小跑向前,来到黄府大门前,使劲敲门。
“黄千万,速速开门,这次我不是来要钱的了,我是来赔礼道歉的。”
听到余遂竟然用手叩门,黄老财越发心安,笃定余遂必是强抢民财,惹得上面不高兴了,才回来道歉。
不然以余遂那狗仗人势的性子,怎么可能回来道歉。
柳州大军入城后,那个苏将军便三令五申,禁止军队强抢民财,扰乱百姓安宁。
余遂属于顶风作案,指定是要遭大罪,才会低声下气的来祈求原谅。
这种人绝对不能惯着他。
“猫哭耗子假慈悲,喊破喉咙也别给他开门。”
咚咚咚。
无论余遂怎么喊,怎么敲门,里面都没有丝毫动静。
他只能一脸委屈的看向顾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