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慰着他,却无法安慰住他那受伤的心。
他哭着喊着叫着,身体慢慢地化作透明颜色,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消失不见了。
林小兰说他这是超度了,心愿已了,可以放心去投胎。
路过的几个警察见我们自言自语,差点把我们当成神经病。
打了个车回家,一路上胆战心惊,生怕又上了鬼车。
半个小时后顺利地回到出租屋,一切安好。
一个晚上没有睡,把我跟林小兰困得不行,洗个澡,打算上床睡一觉。
由于出租屋里只有一张床,林小兰不得不跟我睡在一起。
我对她的身体和声音都习惯了些,不再那么排斥。
于是,拉上窗帘,把我的车子停进了她的车库里。
停了半个小时,才把车子开走。
她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