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仅仅是韦氏刚刚走到台前,武后和南昌王已经在有默契的联手。
咦,那么李贤的儿子被过继给孝敬皇帝为嗣,这里面而已没有那么简单。
……
“对了,市井上的那些谣言,从明日开始,清除掉干干净净。”武后一句话,杀气满溢。
“臣领旨!”苏良嗣立刻拱手,然后退了出去。
走在紫宸殿,苏良嗣还在思索着之前的事。
市面上的谣言,有不少是有心人而为,但也有一部分是武承嗣和北门学士做的手脚。
武后刚才那句话,是要将武承嗣和北门学士的手脚也一并清除。
苏良嗣心中敏锐的感受到,李显成为太子,武后是最希望能够稳定的。
北门学士和相王……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人影出现在对面。
赵巩一身黑色锦衣,从外面走来,看到苏良嗣,赵巩停步,拱手:“苏司马?”
“中大夫。”苏良嗣停步拱手,认真回礼。
“苏司马这是要回英王府?”赵巩一句话,仿佛将什么都说透了。
苏良嗣勉强笑笑,随即说道:“中大夫这是要去见天后吧,下官这就是先走了。”
“慢走!”赵巩温和的看着苏良嗣离开,然后转身看向乾阳殿,神色肃然的走了进去。
站在殿中,赵巩认真的拱手:“天后!”
“魔教那些人的踪迹查的怎么样了?”武后没有抬头,继续处理奏章。
之前苏良嗣查李贤被毒杀案,最后查到了魔教的身上,但魔教的人已经从草原撤走了。
这件事情,苏良嗣就没有再查了,但是他没有想到,这件案子,武后私底下依旧还在让赵巩追查。
赵巩拱手,说道:“草原之上,因为最近草原动乱,很多线索湮灭,难以继续查察下去。
不过在洛阳,左千牛卫中,根据左邻右舍所说,从去年年底开始,他们便已经偶尔察觉到简真的不对,但因为简真是千牛卫,祖父还曾经是刺史,虽然家道中落,但也不好深问。
也是千牛卫出面,他们才觉得不对。”
“去年年底,太子在长安不回来的那段日子?”武后的眉头微皱,轻声自语道:“难道那人是魔教放在二郎身边的眼线?”
李贤和魔教的人有所勾连,这一点武后是所有猜测,但谁都没有证据。
即便是李绚都不知道这一点。
“去年年底突厥二十四州酋长赶来长安,之后陛下将阿史那·泥熟匐放归,阿史那·朵带着魔教的人手返回,这里面和隐极宗的关系不浅。”赵巩稍微梳理了一下年初的事情。
“嗯!”武后微微沉思,随即抬头说道:“派人清查长安洛阳所有的魔教势力,本宫要将他们全部赶出长安。”
“喏!”赵巩拱手,然后转身离开。
“等一下。”武后突然叫住了赵巩,赵巩回身,再度对着武后拱手。
“去查一下,从东宫消失的那只鼹鼠,他是不是也和魔教勾连在了一起?”武后眼神幽微。
“喏!”
……
英王府。
李显跪在中堂,身后怀孕八旬的韦氏被仆役搀扶着,也跪了下来。
前方,再次来到英王府的王福来,手捧圣旨到王福来,开口宣读圣旨:“惟仪凤四年,岁次己卯,八月癸酉,朔十九日癸未,皇帝若曰:
於戏!
咨尔京兆府豫州刺史韦玄贞之女。
庆承华族,礼冠女师,钦若保训,践修德范。
遵图鉴史,操尚幽闲;内则嫔仪,道彰柔顺。
阴教之美,国风攸属,允资邦媛,作配藩闱。
是用晋尔为英王妃,今遣使少府监王福来,中书舍人来庆远持节礼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