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家祖已过世八年,家父只被封了一个武邑县公,我等就更是没有出息!”苏宝同脸上露出一阵苦笑。
家道中落,什么是家道中落,这就是赤果果的家道中落。
李绚直面感受,一时间冲击甚大。
苏定方称一声军神毫不过分,但在他死后,他唯一的儿子苏庆节只被封了一个武邑县公,官职尚辇奉御。
相比于卢国公程咬金的后人,相差可谓是天壤之别。
苏庆节只被封了一个武邑县公,他的儿子们就更差了,可能连爵位都保不住。
再加上如今这事,稍不小心就是伤筋动骨。
“家祖是冀州人,苏三两是魏州人,两地相差500余里,怎可能是什么同族,无非是他在攀附硬扯,家祖于家父念及他医术不错,这才宽宥一二,谁能想到他竟然是无生道的叛逆!”苏宝同一脸的痛恨和无奈。
李绚面色沉肃的点点头,略作思索后开口:“本王不能保证你什么,如果有机会的话,本王会帮你苏家说上两句话,但你也知道,戴少卿的事后,此时朝廷必然会派大员详查,本王的话能有几分分量,就很难说了。”
“如此便多谢王爷了。”苏宝同长长舒了口气,然后一拱手:“现在就不耽搁王爷了,他日还请王爷过府一叙。”
抬头向前看了一眼,苏宝同立刻调转马匹,拐进了旁边的小巷里。
李绚回头一看,前方已经是天津桥的所在,他们已到了宫门之下。
放下车帘,李绚凝眉思索:刑国公苏丁方的后人,是他所遇见过的功勋世家子弟,混的最惨的。
这个时候搭把手,在将来或许能收到丰厚的回报。
只不过苏家沦落至今,不可能没有因由的,否则以天皇李治宽厚的态度,对于功臣子弟不可能不多加照顾。
这其中的一些细节,在他出手之前,还需仔细的调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