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按照顾文轩的估算,还远远不止这个数目,不然他能暴发户似的大肆添置田产,又扩建作坊。
不尽早将钱花出去,造成已经动用嫁妆的假象,不将造纸坊几个分出去,迟早会和高府那边有矛盾。
也就先生给了及时雨,不然他媳妇再如何做假账,资产来源就说不清,高府那位少夫人不可能不起疑心。
除非不管赚了多少银子一直不置产,不摆在明处,倒是能瞒得了几个作坊加起来一年到底收益多少。
说到这里,顾文轩又不得不给周半夏泼冷水了,以他看来,给高府那位少夫人还是多了,还要减才更妥当。
还减?
这里已经基本上就是以上半年每月净利润三四千两银子,下半年以六七千两银子的水准得出的两成分红。
加上去年十二月刚好一年,也就是说这一年的胰子作坊两成分红才一万五千两银子。
要知道即使上半年五月份之前,胰子作坊还未迁入这边作坊,平均下来每月净利润就有七八千两银子。
周半夏不是很确定的看着顾文轩,“一万五千两(银子)还多,还要减,减到一万两以下?”
“对!就好比说香料这一项,这是至关重要的环节,香胰子质量如何,就在于香料提取手艺上。
别忘了高府这一年来还一直进货,进货量并不比赵老三和钱夫人少多少,他们的市场定价也不低。
抛开普通胰子利润不高的不说,就单单算香胰子,以他们从我们这边拉走的数目来估算的话?”
说着,顾文轩再心算一遍,确定无误,报出一个总额,“到目前为止,高府差不多就有十万两银收益。”
差不多。
每月基本上以万两银子进货,尤其近半年来进货量更是剧增,最多的一次就进了足足两万多两的香胰子。
以他们三家定位的市场价,基本上在进货价上翻个三四倍,即便扣除运费铺子租金人工等等开支,应该最少有两倍的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