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厅门槛,供桌地下,炕捎儿的墙角?
刘氏不由抬起脑袋朝炕捎的方向望去,心想连这儿也藏了银子,“都在正院?”
“马棚那边也有。”顾二柱说完不由地笑了,揽过媳妇脑袋,“俩孩子往那儿藏的是金子,说是一旦有啥事跑路的时候金子比银子好拿好藏。”
“……”刘氏默,想想好笑不已,“这俩孩子银子好赚的都怕了,咋还寻思着又扩大作坊的?”
“也不是怕。用六郎的话来说,算是吸取他先生家的教训,以防有朝一日被人一锅端了,还要逐步分散藏家底。
这也是他和三丫为啥好好的把作坊给分散开来,明明有庄园为何又想来年把村子里的宅子好好扩建的缘故。
照六郎的意思,他两口子一年下来能赚多少瞒不过有心人,还不如大肆花出去,给人穷人乍富的印象。
像赵老三,钱夫人,他们两家身后的赵老大和钱大人不可能摸不出他两口子单单今年胰子作坊最少能赚五万两银。
这还是三丫买了不少人手干活,账目上有意做了更多的支出,可当给高府二成份子,他两口子手上每年就有四万两。”
刘氏很会算账,一听这话,她就算出老儿子没有夸张,说被算出能赚五万两银还是少之又少的。
即使她如今早已不乐意帮三丫管账,但胰子作坊供应每月他们三家的量一直不见少,可想而知买卖有多红火。
说是日进斗金都不为过,哪止每年四万两银,她大致给估算了一下,每月进账三万多两银子,三丫应该有一万两的赚头。
毕竟以三丫明知那三家出货价,还宁愿少赚些也不乐意自己开铺子的性子,赚太少,肯定不乐意干。
三丫就是乐意干,六郎都会使心眼想法子提价,哪还会每回新的香胰子出来,还是啥价都有三丫说了算。
顾二柱是赞同媳妇这些说法的,但,“没准他们小两口私底下早已商量好了价钱呢,所以六郎才是三丫说了算。”
“抬杠了不是。”刘氏再拉高被子,把自己两口子蒙在被窝里的继续悄声而言,“到如今你还当咱六郎老实?”
顾二柱顿时闷笑出声,果断不接此话茬。再说下去,连大儿子又成了孩子娘嘴里的男狐狸精了,他赶紧言归正传。
不对,刚刚说到哪儿了?
是了。
老儿子小两口为啥要让人觉得他们小两口即使赚的多,花的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