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弟有一句话说的很好,‘酒品显人品,赌品看人性。’今儿这一顿酒喝的,看出哪些不一样了没有?”
“先别考我,头疼,脑子还糊涂着,一时半会儿的,实在说不上哪儿不一样,等我今晚好好琢磨琢磨再说。”
“跟你老子耍无赖了。”顾二柱收回手,好笑的手指凌空点了点大儿子,“不是还头疼,坐起来干嘛。”
“躺不住了。爹,六郎真的长大了,你瞅他今儿茶代酒带着大江说的那一套套的,不用担心他被人算计了。”
有三丫在边上,老子老早就不担心你弟被人算计了,顾二柱转头看门口,得,说傻小子,傻小子来了!
不等顾文轩进来开口,顾二柱下巴朝对面房间的方向一扬,示意老儿子可有先去看周秀才再转到这里。
顾文轩会意点头,快步走向前,“去看了,大江这会儿就顺便在对面眯一下,长锁在后面也有他大舅抱着,如何?”
顾二郎打趣道,“操心的挺多的。无妨,咱爹喝多少酒扣得住,倒是你岳父,这会儿咋样,没啥事吧?”
他岳父比他爹还狡猾,早就在开席之前先吃个半饱,所谓的催吐,倒是喝到一半当真下楼去后院吐了。
但问题来了,等到后面大家都喝到兴头上了的时候,他怎么闻到不止他岳父,连他爹杯子里的酒,酒味都淡了?
“……是谁想出这么好的主意?”
“你闻出来了?”
“你岳父。”
顾文轩一脸“我才不信”地瞅了瞅他爹,好笑地转头瞅他大哥,“你被咱爹卖了。”
顾二郎深有同感的点头,“看出来了,咱爹出去再回来,那个杯子就没有离手。爹,你穿帮了。”
“不至于,我有留意了,爹他还往身上洒了不少酒遮掩,赵二伯就说喝酒还是找咱爹喝最痛快!”
“所以,赵二伯先把他自己喝倒下了不够,他那一桌就没有一个人不是被长随扶着下楼上的马车。”
“大哥,我相信你还没有喝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