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快速离开闵海诺的身体,他的脸色惨白的吓人,手脚不受控制的变得冰凉。
闵海诺还活着,沈修宁想起秋月给过他们药,是紧急时刻保命的药。
沈修宁找出了个颗保命的药塞进了闵海诺口中,嘱咐他含在舌头下面,什么都别怕。
采药人听说闵海诺遇袭,带着止血的草药跑来,七手八脚的把新鲜草药捣碎敷在闵海诺腰上的伤口上。
伤口是对穿的,从正面刺入,从背后刺出。
两个伤口都被敷上了厚厚的草药泥,肉眼可见的流血变少,慢慢止住。
闵海诺总想睡觉,沈修宁不让他睡。
“闵海诺你别睡,千万别睡!”沈修宁扶着闵海诺让他躺在自己腿上,“我陪着你好不好?等到我们看完日出的雪景你再睡觉,听话闵海诺!睁眼!”
王驼子抓着闵海诺的手哭天抢地,那哭声听起来又凄惨又吓人。
“把他的手给我。”沈修宁拉过闵海诺的手,冰凉冰凉的,“闵海诺醒醒,闵海诺!你不是整天的想要和我拉手吗,我拉你手了你又不理我,你再不理我试试看!闵海诺!”
闵海诺的眼睛微微动了动,缓缓睁开看着沈修宁。
“修宁……”闵海诺突然笑了,“我好想沈莲舟……我要是活下来了……能不能让我做他义父……”
“行!只要你活下来你要什么都行!”沈修宁的手拼命搓着闵海诺的手,让他的手有一丝温度。
秋月的保命药终于起效了,闵海诺的脸色渐渐不再那样苍白,嘴唇也有了些血色。
王驼子看着闵海诺,惊叫道:“主人这是怎么了?他的脸色……恢复了?”
沈修宁摸着渐渐恢复温度的手,悬着的心慢慢放下来:“他不会死的,我保证他不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