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明镜围着它俩转了三圈,那两只雪狼用憨厚的眼神追随着宴明镜。
宴明镜疑惑道:“不对,这两只雪狼好像会听我的,跟昨晚的不一样!”
“眼睛的颜色。”宴卿鸣觉得雪狼性情不一样,大概是品种问题或者变异,“昨晚那些眼睛是猩红色的,今天这些和你养的那两只小的一样,是灰色的。”
宴明镜确认这两只狼很听话,蹲下身捧着雪狼的脸仔细端详,确实眼睛的颜色和昨晚的狼完全不一样。
宴卿鸣过去找黄斗,把他找到的金属圆片递过去说道:“你看看这是不是你哥哥的。”
黄斗只摸了摸金属圆片就哭了,哭的惨极了,嚎啕大哭!
“呜呜呜呜呜呜……”黄斗鼻涕眼泪齐流,“我可怜的哥哥诶,孤苦伶仃一个人死在这里,还被狼吃的只剩下骨头,呜呜呜呜……”
宴卿鸣看着黄斗哭,等他哭的累了才开口问道:“我找到了你哥的遗骨,你打算怎么处理?”
黄斗擦了擦眼泪,说道:“带回去也不现实,将军能帮帮我挖个坑把我哥埋了吗,我想他的时候好歹知道他埋在哪里了。”
“嗯。”宴卿鸣觉得这恶狼谷不是个好地方,但也没办法,“等下我们找个僻静地方,把你哥下葬。”
黄斗把哥哥的铭牌和自己的拴在了一起,放在了贴着胸口的位置。
宴明镜在一边看着黄斗,不由得扁起嘴来。
宴卿鸣问道:“你怎么了?”
“我想我哥了。”宴明镜想沈修宁了,“等我们回去,我要抱抱我哥。”
宴卿鸣倒是希望看见两个儿子兄友弟恭的和谐场面,但他知道这两个小子是有事的时候一致对外,没事的时候打成一团。
两个人年纪也都不算小了,但还是皮的像小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