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尔法躺下来,双手枕在脑后,看着天上的星星不再说话。
宴明镜在旁边窸窸窣窣的不知道在忙什么,旭尔法忍不住看过去,只看见他坐在那里单薄的背影。
“干什么呢?”旭尔法还是忍不住不管他,“像是闹耗子一样。”
宴明镜可怜兮兮瞅了旭尔法一眼,有气无力道:“肋骨疼。”
旭尔法有点担心那些人打宴明镜那几下真的给他打坏了,忙坐起身来,把宴明镜拉到自己怀里。
“是这里疼吗?”旭尔法试着摸了宴明镜的骨头,“骨头没事,衣服脱了我看看。”
宴明镜一听脱衣服就要逃,被旭尔法拖回去按在地上,直接解开衣服。
“你又扒我衣服!”宴明镜最讨厌旭尔法强迫他做事,“最讨厌你扒我衣服了!什么事情好商量,你老强迫我干什么!”
旭尔法不搭理宴明镜的抱怨,侧头看着他肋骨侧面那一大片淤血。
“淤血很厉害,随便碰一下都要疼的,还好没有伤口。”旭尔法把宴明镜的衣服拉回去,“穿上吧,当心别碰到,等下疼了不许哭。”
“谁会哭啊。”宴明镜白了旭尔法一眼,小心翼翼把衣服穿好,不要碰到那一片淤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