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明镜的体重在旭尔法眼里跟背着两颗白菜没啥区别。
第一天就要过去了,天色已经全黑,天上的星星越发耀眼起来。
旭尔法寻了个看星星的好地方,转头发现背上的宴明镜已经睡着了。
这鬼地方让人的感官都变得弱了很多,不困不饿不冷不热,但是偶尔也能睡着,东西也吃得下去,但是没味道,总之就是个不会让人舒服的地方。
但是在这里,疼痛会很明显,格外的明显。
旭尔法轻轻放下宴明镜,自己坐下来让宴明镜躺在自己腿上继续睡。
宴明镜手臂上的淤血看的旭尔法心疼,小心的摸了摸,生怕弄疼宴明镜。
“嗯……”宴明镜动了动,也许是疼了,眉头紧皱,“高悬……我疼……你抱抱我……”
清晰的一声高悬听进耳朵,旭尔法扭脸看向一边故作镇静。
装作没听见,就等于没听见,没听见就是宴明镜没说过。
旭尔法突然被自己气笑了,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这么会自欺欺人了。
宴明镜突然醒了,转头瞪着眼睛看了旭尔法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