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卿鸣久病成医,这些年被秋月逼着也学会了一些医学常识。
宴卿鸣给旭尔法把了脉,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病?比如很难止血之类的。”
旭尔法虚弱的点点头,说道:“据说是随我母亲,我母亲就是在生我的时候止不住血过世的。”
无法止血一直都是产妇最怕遇到的情况,宴卿鸣突然觉得旭尔法很可怜。
“你知道自己受伤流血会止不住,为什么没有和我说。”宴卿鸣怀疑旭尔法求死,但又不确定。
旭尔法突然苦笑,说道:“我没想到你随手抽出来的伤口能流血这么多,世人都说宴将军对俘虏很好,看不出来你下手真狠……”
宴卿鸣脸色一冷,说道:“俘虏和你的情况不一样,对待俘虏我可以善待,对待虐待我儿子的你,我凭什么善待。”
旭尔法依旧在笑,抬起头看着宴卿鸣说道:“他还好吗?”
“与你无关。”宴卿鸣不想和旭尔法说宴明镜的事情,“你没有机会再接近他,我也不会给你机会再伤害他。”
旭尔法笑容加深,说道:“那……我的孩子还好吗?”
宴卿鸣淡淡一笑,转头看了看萨莉,说道:“你的孩子和他的母亲,看起来都很好。”
旭尔法皱了皱眉头,说道:“你知道我说的是宴明镜肚子里的孩子。”
“那孩子是高悬的,与你无关。”宴卿鸣冷漠的看着旭尔法,“你不会以为我傻到会被你的小伎俩骗了吧,宴明镜是我亲自生的孩子,他身上有任何不对劲我都会发现,如果你以为你吓唬住他就可以了,那你就错了。”
旭尔法知道宴卿鸣说的是事实,但还是想要逞强坚持他的说法。
旭尔法不服气道:“他和你说我和他没睡过,孩子不是我的?你相信吗?为什么不可能是他觉得被我睡了这件事说不出口,不愿意说出实情呢?”
宴卿鸣冷哼一声,说道:“我说过了儿子是我亲自生的,我对他的了解超乎你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