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宴卿鸣确实觉得旭尔法不对劲,“之前他找过我两次,先是想和镜儿和亲我没同意,后来找我提过他们族人的安顿问题,游牧民族不同于边关城的百姓,让他们住在城里不是问题,问题是他的族人要放牧不愿意一直住在城里,很难协调,争堂倒是帮他们把养的牛羊卖掉,也多给了钱,我也不理解旭尔法还在不满什么。”
“大概……”沈修宁想了想,“他想要的是地位吧。”
宴卿鸣笑着摇摇头:“那可就难了,地位这东西要靠自己去争取也不是那么容易,他没在朝廷里生存过,也没参与过各国之间的争斗,根本不知道这里面有多少难办的事情。”
宴卿鸣看向秋月正在包扎的伤口,问道:“你手腕上的伤,和旭尔法有什么关系?”
沈修宁想起赫米提,就不踏实起来:“他用赫米提和孩子威胁我,他忌惮我的战力,只有这样简单粗暴的方法毁了我的右手他才能踏实,但他想错了。”
旭尔法确实想错了,这种毁武将右手的方法不新鲜了,宴卿鸣小时候就被宴文德带着练双手剑,沈修宁小时候更是按照宴卿鸣的培养方法教的。
宴卿鸣和沈修宁的左右手,其实是一样的。
沈修宁还好奇一件事,说道:“我觉得奇怪的是为什么埋伏的中原军队没有动静,即便是他们从密道进入西疆城,也不该完全不被发现才是,还有,邢易为什么会去西疆城找我?”
宴卿鸣叹了口气,说道:“你刚走我就接到线报说埋伏在西疆城外的中原军队遭到了西疆军队的袭击,被打的向后撤退了十几里,西疆军队能有那么多人攻击中原的军队,这肯定是他们私藏兵力了,我担心你就让邢易跟着你过去,没想到真的出事了。”
“爹……”沈修宁开始撒娇,“帮帮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