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米提微微皱了皱眉头,说道:“他好得很,他的两个儿子已经长大成人,该慢慢从他手里接管一些事了。”
“他那俩儿子?呵呵!”阿图勒一脸不屑的坐在另一边的椅子上,“沈修宁我先不说什么,起码算是个中规中矩能上战场的,你看看他家老二宴明镜,除了会魅惑男人还会干啥?我跟你说,漠北那个旭尔法早看他不爽了,早晚弄他!”
“什么?”赫米提疑惑的看向阿图勒,“你怎么知道旭尔法的想法?你们很熟吗?”
阿图勒摊摊手,无所谓道:“旭尔法是出了名的哪里强大就往哪里钻,他找过最多的人就是边关城的宴卿鸣和我了吧,宴卿鸣不答应他的和亲请求,他没有其他办法能跟边关城达成合作,手下的人又想害宴明镜算是彻底得罪了宴卿鸣,边关城他是真的没办法了,所以就又来找我了呗。”
“他到底想干什么?”赫米提总觉得这个旭尔法是个危险。
“漠北的游牧民族太弱小了,被人追着打,他受够了而已。”阿图勒像是早就习惯了旭尔法这样的人,“他想强大,就必须依附强大。”
赫米提总觉得阿图勒和旭尔法之间达成了某种默契,但显然阿图勒不想明说。
阿图勒摸着下巴的胡渣,笑着问道:“宴明镜的婚礼,宴卿鸣会请我们去喝喜酒吧?”
“你想去?”赫米提并不希望阿图勒去。
阿图勒摇摇头,脸上挂着莫测的笑容:“我不想,但是……会是很热闹的一天吧,很期待。”
赫米提突然起身,往外面走去。
阿图勒吓了一跳,喊道:“干嘛去啊?不是不出门吗!”
赫米提没搭理阿图勒,一路直奔边关城。
赫米提赶到边关城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王府的大门赫米提也没敲,直接从后院翻墙进去。
赫米提身手矫健,蹲在墙头上观察里面,吓坏了旁边路过的小猫。
小猫嗷的叫了一声,吸引了坐在院子里发呆的沈修宁。
沈修宁起身仰头张望,眉头一皱,说道:“你蹲我家墙上干什么呢?下来!”
赫米提扶着墙头跳了下去,拉住沈修宁就问道:“你弟弟呢?”
“我弟弟?”沈修宁抿了抿嘴,“你找我弟弟干什么,看我爹看够了,想换我弟弟了?你滚出去!”
赫米提乐了,说道:“还生气呢?你真是岁数不大心眼儿也不大,至于吗,这些天也没见你来找我,真这么生气?”
沈修宁倒也没那么生气,而且他不是没去找过赫米提。
前几天沈修宁去了一趟西疆城,那鬼地方去一次难受一次,年幼父子三人受尽屈辱,差点死在那里的记忆让沈修宁对西疆城有很大的心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