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尔法看着墨青,大声说道:“漠北的规矩,喜欢就去抢!”
墨青笑着摇头:“那是你们漠北的规矩,不是我的。”
把药倒进碗里,墨青把药摆在旭尔法面前:“吃完东西在喝药,我去给你铺床,将军交代了,你伤的重要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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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修宁坐在床上玩儿宴卿鸣的发饰,那只银狐狸旁边挂上了两颗绿豆大小的红色朱砂。
宴卿鸣换好衣服,过来坐在儿子身边:“开心了?”
“嘿嘿!”沈修宁真的开心,“我随便说的,爹爹真的挂上去了。”
发饰上的银狐狸是宴明镜小时候乱买回来的,宴卿鸣戴了好多年,沈修宁一直有些嫉妒。
沈修宁四岁那年生过一场特别邪性的大病,太妃用了宫里的祈福方法请宫中寺庙的大师给沈修宁做法,还穿了耳洞,之后一直戴着一对绿豆大的朱砂耳饰。
说来也是奇怪,那之后沈修宁的身体越来越好,到现在都是健健康康的。
春节的时候太妃给沈修宁换了一对新的朱砂耳饰,沈修宁就想把那两颗戴了四年的朱砂留在宴卿鸣身边,像弟弟的银狐狸一样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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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卿鸣听了就找人帮忙挂在了自己发饰上。
沈争堂穿着单薄的衣服过来跟宴卿鸣睡前腻一腻。
见那父子俩高兴的玩儿那个发饰,拿过来笑道:“俩儿子你都宠着,我也要,把我挂上去吧,我天天跟着你。”
宴卿鸣拿回自己的发饰:“别闹,谁要随身带着你。”
沈争堂一手捂住沈修宁的眼睛,俯下身亲吻宴卿鸣。
沈修宁乖乖坐着,说道:“父王,神医伯伯说,你不能碰爹爹。”
沈争堂吻够了,又在宴卿鸣脖子上锁骨上亲了好几下,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他。
“知道了!”沈争堂放开捂着沈修宁的手,“神医这家伙怎么什么都跟孩子说。”
沈修宁今天开心,笑嘻嘻的瞅着他们:“爹爹,父王,以后我和弟弟也会有老婆对吗。”
沈争堂用力点头:“肯定有啊,咱家家大业大的,你俩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