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卿鸣虚弱的抬手指了指那堵墙:“墙要尽快修,从那边爬上来的,天师和姑娘们吓坏了躲在屋里。”
秋月不可思议的问道:“你都这样了,还能一个人杀了三个人?”
宴卿鸣无力的点点头:“我都这样了,他们三个打不过我一个。”
秋月拿出怀里抱着的药包:“我要去熬药了。”
“你回来!”宴卿鸣绝对不许秋月熬堕胎药给他,“你敢熬那个药,我现在就从那边悬崖跳下去。”
秋月也是倔,不服气道:“你敢!我告诉沈争堂你寻死!”
宴卿鸣也不示弱:“你看我敢不敢,我死了你等着看沈争堂能把你们这里搅和成什么样!”
秋月怂了,焦急道:“那你说怎么办啊!”
“我要保胎!”宴卿鸣打定了主意,“你们能用的办法我都配合,我要保住这个孩子,秋月你记住我的话,这个孩子要是没了我就吊死在你们这里!”
秋月气的团团转,边骂边去找天师换保胎药。
“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宴卿鸣你跟沈争堂学坏了!”
秋月生气归生气,却也还是和天师商量该怎么把这个孩子保住。
宴卿鸣躺回屋里,喝了天师交代的药。
等到晚上才缓过来了一些。
秋月在旁边一刻不停的说话,骂道:“逞能的人没好结果,虚成这样还出去杀人,你知不知道折腾这一下你要多休息好多天。”
宴卿鸣躺在一边,表现的很乖:“可是我不出去,那些姑娘们就惨了。”
秋月知道宴卿鸣是为了大家,可他要是有个什么闪失,一尸两命也不是没可能。
宴卿鸣虚弱的厉害,说话没什么力气:“我有姐姐的,因为家里出事夫君早亡,她受了很多苦,我就更看不得这些女孩子被欺负,况且我现在还有个女儿,要说以前我是正义感驱使去做这些事,现在的我见到这种事是后怕,我多做些好事,以后我女儿会一生顺遂的。”
秋月被气笑了:“果然,有了家庭就有了软肋,你这样还能去打仗吗。”
“能啊。”宴卿鸣分得清对中原的职责和对家庭的责任,“打仗是为了中原,心存善念多做好事是为了我的家人。”
秋月突然想起了小时候的经历,突然有点想哭:“如果我出生的时候,遇到的是你这样的爹,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