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争堂干什么!”宴卿鸣转头就往外跑,“秋月你回客栈等我,我去找他!”
聂府里占地很大一块都是聂刃心的书房,后院家眷都是不允许进入这一块地方的。
聂刃心的要求,即便是他的家眷闯入,也格杀勿论。
宴卿鸣闯进来的时候,守卫的刀直接架在了宴卿鸣的脖子上。
“老爷有令,闯入书房者格杀勿论!”
“你去问问他要不要杀我!”宴卿鸣在赌,赌聂刃心不会杀他。
守卫把宴卿鸣跑来的消息报告给聂刃心,聂刃心眉头一皱,抬手示意手下停手。
“等下再审他,我出去一趟。”
聂刃心起身出了刑房,走到书房门口就看见守卫的刀架在宴卿鸣脖子上,已经划破了他脖子的皮肉,流了血。
“拿刀那个,丢池塘里喂鱼。”聂刃心随口一句,便决定了守卫的生死。
宴卿鸣看见聂刃心,怒道:“你让他们杀我?”
“别闹。”聂刃心上前,拉住宴卿鸣的手,“我哪里舍得杀你,你来找我什么事?”
宴卿鸣顾不得那么多,直接问道:“你抓的中原人呢。”
聂刃心一副早就料到宴卿鸣会问这个的表情:“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兴师问罪,谁告诉你的?”
宴卿鸣不回答这个问题:“我问你他人呢!”
聂刃心拉着宴卿鸣,转身往刑房走:“来,在这边。”
刑房立于书房之中,周围没有窗户,里面的墙上挂满刑具,一进去就能闻道一股子血腥味。
宴卿鸣被血腥味呛的想吐,硬生生忍了下来。
沈争堂被关在这里已有几天,双手绑在木桩上,整个人遍体鳞伤。
聂刃心坐回自己的位置,端起茶杯试了试温度,悠闲的看着宴卿鸣直奔沈争堂而去。
“争堂!”宴卿鸣捧起沈争堂的脸,确认他是不是还活着,“你醒醒,你醒醒!”
沈争堂昏过去了,脑袋无力的垂下来,倚在宴卿鸣肩上。
宴卿鸣伸手去解绑着沈争堂手腕的绳子。
聂刃心招招手:“别让他解,伤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