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宁翻了个白眼,说道:“太医们确实说过你可以去太医院跟着学习,但是你为什么要乱吃药,上次不知道吃了什么拉肚子拉了三天,昨天又吃了什么起了满身的疹子,太医都不敢让你去了。”
宴明镜无辜的摊了摊手说道:“医书上说番泻叶吃了会腹泻,我不信便试试,结果是真的……还有那个鱼腥草我听说都能拿来做菜,谁能想到我会过敏啊。”
沈修宁心想这弟弟能活着也是命大,早晚把自己玩死!
“总之,你不许再去太医院。”沈修宁威胁宴明镜,“你不听话,我就把你干的这些事都告诉爹爹,戒鞭你知道吧?挨一顿疼一个月,想试试吗?”
“我才不要呢,父王说了戒鞭是拿来吓唬人的,没想到爹爹真的打你,爹爹才舍不得打我呢!”
宴明镜嘴硬,小手却还是握成拳头藏在身后。
沈争堂听到兄弟二人的话,走上前蹲下身,拉开宴明镜的衣袖和衣领,果不其然看到一大片的红疹子。
“狗儿,你爹爹回来了,这些别给他看见,给他看见你要挨揍的。”沈争堂还是要帮着儿子,哪怕宴卿鸣说了无数次孩子不能溺爱,他就是要溺爱。
还不忘嘱咐道:“还有,你要听你哥哥的话知道吗,你哥不会害你,起码不会害你被你爹揍。”
赫米提从不远处路过,沈修宁警惕的看了过去。
沈争堂注意到了儿子的视线,问道:“宁儿,你盯着他干什么?”
沈修宁摇摇头,说道:“没什么,只是觉得他鬼鬼祟祟的。”
赫米提留在王府养伤是宴卿鸣决定的,沈争堂没有意见,倒是沈修宁处处看赫米提不顺眼,两个人更是一言不合就能吵起来。
宴明镜笑嘻嘻的说道:“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