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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争堂连续一个月,每天入了夜便来宴卿鸣房里,次日天亮就走。
傅嬷嬷和湘秀以为他们二人恩爱,开心的不得了。
只有宴卿鸣和沈争堂自己知道,这一个月的时间里两个人没有亲近过半分。
一张床上睡着两个人,气氛安静的可怕,中间的隔阂宛如大海般看不到岸。
又是一日入了夜,沈争堂准时到了宴卿鸣院里。
面无表情的往太师椅上一瘫,大声喊着:“湘秀!烧水!我要洗澡!”
宴卿鸣听到沈争堂的大呼小叫,从后堂出来就看到那个毫无形象可言的沈争堂。
走近沈争堂,宴卿鸣就闻到了冲天的酒气。
沈争堂醉的鬼迷日眼,瞅见宴卿鸣就开始嘿嘿傻笑,招呼着要他过去。
宴卿鸣掩饰不住的嫌弃,刚一靠近就被沈争堂拉住了手。
沈争堂醉的脸颊红润,笑嘻嘻道:“宝贝儿,想不想我啊。”
宴卿鸣想要挣脱,试了两下没成功,这沈争堂手上还是有些力气的。
宴卿鸣没空陪着沈争堂疯,对他说道:“你醉了,去床上睡。”
沈争堂拉着宴卿鸣的手,继续哼唧着:“我好烦那个姓范的,但是不去应酬他又不行,今天跟他们喝酒,过些日子我过生辰又要跟他们喝酒,好烦,真的好烦……”
宴卿鸣知道沈争堂说的那个姓范的,是与父亲平起平坐的安定侯范玉良将军。
曾经多少年他和父亲一起征战沙场,立下赫赫战功,现在父亲落了个抄家流放,范玉良倒是在朝中混的风生水起。
不光是范玉良,就连他的儿子范云飞,也已取代了曾经的少年将军宴卿鸣。
家族的没落让人唏嘘,宴卿鸣没有时间过度忧伤,他不信父亲会谋反,他要查出真相,
沈争堂迷迷糊糊的继续说道:“他们一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定是这样的……宴将军冤枉啊!”
宴卿鸣整个人一怔,沈争堂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他知道是谁害了他们宴家?
宴卿鸣想要问问沈争堂,试着晃了晃他,却发现这个家伙已经睡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