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思成一看平安回来:“这么快?没什么事吧?”

平安瞬间有些委屈巴巴:“师傅,过去没两句话就遭人甩脸色,连青石还挨了骂,就因为看到是我去了而不是师傅。”

孙思源从炕上爬起来,眼里满是八卦的小星星:“怎么骂的?跟二叔说说看,那女人这么坏的脾气吗?看着很好啊。”

孙思成也沉下脸,这个朱梅,神经病么,好好的骂他徒弟干什么?

平安略略添些油加了些醋,把事情说了一遍。

“平安,最多不过小风寒,我们不必管她,你回去读书去吧。”

孙思源瞥瞥他哥:“平安,下午没事就过来坐坐,客栈无聊死了,放心,我会帮你看着你师傅的,乖,去吧。”

平安看见师傅瞪着二叔,痛痛快快地转身就走了。

二叔说的其实也没错,有些人一旦动了心思,还真不能单独跟他相处。

平安一走,孙思源皱起眉:“哥,那女人想干什么?明明好好的,为什么骗你去给她看病,我可是听说了,她跟她相公关系不好,又没有亲儿,不会想是和离跟你吧?”

不得不说孙思源真相了。

孙思成眉头紧皱:“你说这些恶心不恶心?过两年我都是要当祖父的人了。”

孙思源瞬间被转移了话头:“哥,长远如今十八岁,长志也十七了,加上馨儿,三个孩子都没有成亲对象,真是急死人了。”

“急什么?这事急不得,人一定得找好了,成亲可是一辈子的大事,咱们家的孩子还用担心吗?你大嫂可是来信跟我说了,三个孩子都有许多人家来说亲的,只不过挑着挑着就有些花了眼。”

这边朱梅回到房间,越想越生气,本以为能跟孙思成单独说会话,却不料来的却是他的小徒弟。

那小子看着人模人样,说话却一点家教也没有,指不定还是这小子自告奋勇来给她看病,不然孙思成怎么也会给自己一点面子的。

奶娘一回来就知道此事,她心里叹着气,当年大小姐心高气傲,一心一意想当官夫人,老爷夫人怎么劝也不听,如今已经人到中年,还想这些有啥用?

难道不知道女人过了三十,已经是春末枝头的残花了?

“大小姐,我多嘴一句,您可千万别犯糊涂,小小姐上个月才嫁人,您回去就把大公子记在名下,踏踏实实地跟姑爷好好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