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去,拉起年轻人的手诊了诊,好一会,他微笑道:“你叫李承望是吧?没什么大碍,回去后,我会用药膳给你慢慢调,你的身子不能用补药,最多三个月,你就会跟所有这个年纪的人一样,健康地活在阳光下。”
李承望本是万念俱灰,父亲中毒,连这里的老大夫都没办法,自己也打不起一点精神,吃东西也咽不下。
可明叔跟他说,大公子跟平安少爷很快就会过来,他们会治好他们父子的病,也能解他父亲身上的毒。
还说了平安少爷最是有本事。
如今平安少爷仅仅是几句话,他仿佛就看见了光,不舍得再去死了。
他才十九岁,人生才开始,如果大公子跟平安少爷能救好他们父子,他愿意一生都跟随他们,不再想什么自己做生意当东家。
“爹,平安少爷说能治好我。”
老掌柜泪水直流,拼命点头,儿子就是他的命,他三十三岁才有了这个儿子,同年就失去了老妻,这么多年父子俩相依为命,却因为自己生生酿了祸事。
如果儿子怎么了,他是死了都害怕,拿什么脸去见父母娘子?
平安也给老掌柜诊了脉,诊脉后又问了不少话,心里顿时轻松不少,毒不算很厉害,服用又不多,只是时间久了有些难解。
“别担心,毒并没有攻心,我师傅去衙门就是去打听这是何种毒,西南有些毒跟这边毒稍有不同,能知道何毒解起来会事半功倍。”
“这就是平安小公子吗?”一个老大夫笑眯眯地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大夫。
“我是平安,请问您是?”
“我是回春堂的郑大夫,也是回春堂少东家的远房堂叔,我们少东家跟你师傅关系很是不错,你师傅也来了吗?”
“原来是郑大夫,平安给您请安了。”平安躬身行了一礼。
郑大夫忙扶起他:“不必多礼,平安小公子真是客气,是来接人的吗?”
“是的,我跟师傅昨日傍晚才到,他去了衙门,让我过来接老掌柜父子,这段时间真是辛苦您了。”
“不辛苦,不辛苦,这位年轻人没什么大病,就是身体被折磨的厉害,明管事如果晚来几日,人就怕不在了,这些日子我只是拿温药给他治疗,虚不受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