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告诉夏树了!”阿木吃着盒饭,面色沉重的说道:“拓海,我有些话,想跟我的好朋友说——我见到夏树……跟一个男人进了酒店。”
“酒店?”藤原拓海面露疑惑。
“酒店!”
“你有没有搞错?”
“三万块,过夜!”
“你说什么?”
“我说三万块过夜!”阿木大声说道:“熟人还可以便宜一点!”
藤原拓海的脸色却瞬间阴沉了下来,他上前一步,拳头紧握,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一拳挥向了阿木的脸上:“你胡说什么啊你?”
阿木摔了个倒栽葱,怒声道:“我是怕你被人骗呀,你打我?”
“去死吧你!”
藤原拓海见阿木还在说,拿起了拖把,两个人打了起来。
还好周围的加油站工人,连忙去拉两人。
“我七岁就认识你,你为了这种女人,来打我?”
“别打了,不要打了!”
“这什么情况啊?”毛利小五郎无语的说道:“加个油,都能看到这种热闹?”
“其实这热闹看起来,也挺有意思的啊!”
白夜倒是看得兴致勃勃。
他就是专门挑的这个加油站,来加油的。
因为柯南的瓜,随时都可以吃,但是藤原拓海的瓜,这次不吃,就没了。
——在白夜使用白后调查了藤原拓海的资料后,发现这孩子,还在加油站上班呢,女朋友夏树去乡下过两个礼拜去了。
藤原拓海和阿木打架之后,便离开了加油站。
但是他在自己学校的鞋柜里又发现了一张纸条,纸条上的信息揭示了有关夏树的一切。
茂木夏树是一个普通的、漂亮的高中女孩,普通到,她是一名副其实的现实主义者,喜欢舒适安逸的生活;漂亮到,会有无数的男人对她的外貌痴迷颠倒,其中不乏那些成功的社会人士。于是,为了满足自己对物质强烈的追求欲望,茂木夏树一直在进行着“援助交际”,来扩大、充实着自己的物质财富。
在和足球社的前辈分手之后,夏树与一位开奔驰的男士长期保持着这种关系。夏树对男士的称呼是“爸爸”,两人每个月只消见上三次,夏树就可以从“爸爸”那里得到30万日元(人民币大约1.8W),来维持自己和妈妈的日常生活。虽然喜欢拓海,也与他有着无数说不清的暧昧,但是夏树却一直没有停止与“爸爸”的交易。
——做这件事的,是夏树的同班同学白石,她不仅是奔驰男士的家人,自己更是喜欢拓海,在她看来,如此丑陋、荒唐的夏树是配不上拓海的,于是就用这样的方法告诉拓海,夏树在做援助交易的事实。
前有好基友,又有小纸条,藤原拓海难免对夏树有了一丝疑虑。
在高桥凉介、中里毅来约战秋名山的时候,心烦意乱拓海答应了,因为他选择用比赛来宣泄自己的情绪。
谁料……
在半路上,他开车看到奔驰车上,夏树笑语盈盈的俏脸。
藤原拓海急了。
他立马飙车直追。
“可惜啊。”跟着藤原拓海,准备吃瓜的白夜啧了一声,摇了摇头:“再快的AE86,也追不到坐在奔驰车上的夏树!”
高桥凉介、中里毅一脸懵逼的看着精神小伙忽然暴走。
藤原拓海坐在AE86的驾驶座上,双手紧握方向盘,尽管车速已经提到了极限,但他的心却比这飞驰的赛车还要沉重,他的目光穿透了前挡风玻璃,仿佛要穿透层层空间,去寻找那一抹逐渐消失在视线尽头的奔驰尾灯。
奔驰车的身影,带着夏树,驶向了一个他无法触及的未来。
藤原拓海的车子开得很快,可是在现实的鸿沟面前,也终究只是徒劳。
就在这条被夕阳染红的赛道上,一辆突如其来的火车横亘在AE86与奔驰之间,如同命运之墙,不可逾越。藤原拓海猛地踩下刹车,轮胎与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扬起一片尘土。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辆载着夏树的奔驰车,在火车的轰鸣声中,毫不留情的驶过铁轨,最终消失在道路的尽头,也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这一刻,藤原拓海的心中五味杂陈。他意识到,有些距离,不是靠速度就能缩短的;有些遗憾,一旦产生,便再也无法弥补。
AE86的引擎依旧轰鸣,却再也无法为他带来胜利的喜悦。
“喂,是我啦。”
“你找我有事啊?”
“我找你好几天了。”
“我回乡几天嘛,我现在在车站,准备上车了,今晚就回来。”
“我今晚上会上秋名山赛车,结束了马上来找你,好不好?”
“不了。”夏树的声音有点惊慌:“我明天再来找你吧。诶,火车到了,不说了。”
“夏树,我很想见你。”
“嗯~!”
白夜用白后控制了夏树手机的摄像头,还在津津有味的吃瓜。
“夏树,这两个星期的假期,幸好有你陪我,谢谢你。”躺在床上,身上只穿了浴袍的蜀黍说道:“上次给你的钱,够不够用啊?”
而夏树身上也只有浴袍,刚刚沐浴过后的样子,脸上还带了一点清纯味道:“我想今晚之后,你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不想再这样下去,我不想再看见你,想起我们的事,我现在只想跟拓海在一起!”
可是啊,夏树说的是今晚之后,也就是说,今晚之前,一切照旧,所以白夜很快就见识到了名场面——夏树抓紧喽,叔叔要加速了!
“啧,不得不说,夏树虽然有点婊,但身材是真好啊!”白夜赞叹道。
夜晚。
白夜在秋名山看热闹。
愤怒的拓海驾驶着AE86去了高桥凉介、中里毅,遗憾的是,86在比赛中遭遇到了爆缸,整台车几乎处于报废状态,拓海也生平第一次吃到了败北。
而白夜则在这个过程之中,躲在阴影之处,观看直播,手机镜头一分为二,一半是86被开,一半是叔叔上树,那节奏频率都差不多,甚至爆缸都神同步。
“这个瓜吃得真爽啊!”白夜心情愉悦,甚至哼起了歌:“……街景一直在后退,你的崩溃在窗外零碎,我一路向北,离开有你的季节,你说你好累,已无法再爱上谁,风在山路吹,过往的画面全都是我不对,细数惭愧,我伤你几回……”
“就是吧……不知道让拓海最痛苦的,到底是86爆了缸,还是夏树爆了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