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的脾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大啊，多年未见，看来你的修为似乎停滞不前了？”

掌门轻飘飘的一句话，瞬间戳中了紫霄的痛处。

紫霄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确认面纱没有掉落，这才冷冷回应：

“师姐不也一样吗？千年闭关，还未突破那破虚境？”

“破虚境？”全场有近半的修士都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他们从未知晓掌门的修为境界竟然如此之高。

修行境界划分得清晰明确：觉醒、凝气、化灵、凝神、通玄、合一、破虚、帝境、圣境，每一重境界又都细分为十个小阶段。

而如今，林毅自身的修为也仅仅是在凝气六重天。

掌门居然已经达到了破虚境？林毅心中暗自惊诧，同时更加确认了她的身份。

记忆被拉回到曾经的那段时光，他与绮露一同前往盛天殿的途中，曾遇到过一位神秘女修……

“你认出我来了？”正当林毅陷入沉思时，脑海里突然响起了掌门的声音，显然是传音入密。

林毅瞥了一眼掌门那丰满的酥胸，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认得吧？”

“你的眼神还是那么好色，之前不是说不爱女人了吗？”掌门调侃道。

“那只是红尘劫罢了，我现在爱看，但不爱玩了。”林毅轻松地回应。

“你还是没个正经，我早就说过她们不是真心爱你的。”掌门似乎对林毅的私生活颇为了解。

紫霄原本在等待掌门的回应，却见她与林毅眉来眼去，心中顿时明了。

“掌门，我们还是先谈谈你叫林毅来的真正目的吧？”

她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像林毅这样的天赋，可不能被宗门内的一些庸才长老耽误了！”

紫霄的话虽然得罪了不少人，但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凭借他们的天赋确实没资格教导林毅这样的天才。

场面一时间有些尴尬，但也无人敢出言反驳。

“咳咳，林毅的天赋确实是我玄天宗万年难得一见，本座原本也打算亲自传授，但如今几位如此激烈地争执，一时间倒是让我有些为难了。”

掌门故作难色地说道。

显然，她既想顺水推舟，又不想得罪人。

然而，这番话却像是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紫霄仙子深深地看了一眼林毅，又审视了自身一番，最终下定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