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白想起魏家庄那个的乞丐,至公印是十年前便也出现,也就是说十年前棋手便已落子,看来安宁府也是如此。
“府尊到这里是不是已经十年了?”
阮大家诧异的看了眼李默白,没想到他能这么快梳理出头绪。
“不错,十年了。”
“有他的履历吗?”
“行伍出身,后被调进绣衣卫,十年前从政,安宁府便是他从政生涯的起点。”
绣衣卫,又是绣衣卫,这帮家伙的忠诚度虽然有,但好事做的真心不多,李默白现在听得都有些腻歪了。
“对外传讯被阻是他干的吗?”
“不知道,”阮大家摇头:“当时府城还未被天幕笼罩,妾身实在想不出除了他这安宁府谁还有谁能把谛听拦住。”
“所以你让暗碟叛乱,想让人武力杀出安宁?”
“是啊,不得已,只能出此下策,三天时间是谛听密讯往返的最慢时间,不能等了,事实证明,这并不是妾身杞人忧天,那队杀出去的士兵也失联了。”
“府城里来过绣衣卫吗?”李默白想起了之前灾民首领说的绣衣卫进城。
“没有,至少谛听覆灭之前没有绣衣卫进来。”
可是,在那个灾民嘴里,绣衣卫是进了安宁府的,他们是在绣衣卫失败后逃出来的,如果两个人都没有撒谎,那当时的安宁府真实情况是什么。
那灾民来到安宁府的时间应该是是府城分身临近第一次消失的时候,此时阮大家他们正躲在醉红楼楼下,而绣衣卫则大大咧咧的进城了。
而后不久,阖城分身消失,灾民们被吓破了胆子,逃出安宁府。
那帮绣衣卫去哪里了?
这些家伙绝对不是来保境安民的,如果他们真的是来对抗邪祟,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
一百多个绣衣卫,领队至少是个五品,如果他们出手,跟推土机差不多, 安宁付被打废一半也不是不可能,事实上,阮大家他们从没有听到城里有什么大动静,也就是说绣衣卫在和邪祟是和平相处。
普通人看不出这里的诡异,绣衣卫可是专业对口,绝不可能这么多人无声无息的着了人家的道,想想他们当初在山里疯咬自己的那段日子,李默白更加确信这帮绣衣卫有问题。
接下来李默白就很少发问了,低头开始翻看谛听的情报,有不太了解的才会问女人一嘴,一直到天亮,安宁府近十年的情报才粗略翻看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