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雪梅看了眼金子,说道:“先喝酒。”
金子点了点头,把酒杯举了起来:“来,先喝。”
两杯酒下肚,金子大舌头了。
“小默啊,这么多年了,还是家里好。”
“嗯呢,早些年家里穷,现在富裕了。”
金子摇了摇头,说道:“不是那回事儿,我跟你讲,韩国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酒桌上,只要说你听我说,我跟你讲,你说的不对,那这个人多半就到状态了。
金子又开始把他悲惨的几年棒子国生涯,这故事他们听了不下三遍了,背都要背下来了。
常雪梅还是第一次听,听着金子在那边受委屈,常雪梅眼泪汪汪的,显然是共情了。
金子一边说一边喝酒,常雪梅贴心的要命,一个劲儿倒酒。一面倒酒还一面儿应和,这家伙,给金子感动的要命。
饭吃了一半儿,金子就哭的稀里哗啦的。
倒不是金子酒品不好,实在是这些年受的委屈太多了,一时间发泄不完。
常雪梅心疼的把金子搂在怀里,金子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这家伙,跟个小媳妇儿一样。
这货就是喝多了也不老实,脑瓜子一个劲儿的蹭大灯,常雪梅小脸红扑扑的,也不反抗。
众人一看,这算是成了。
一桌人又喝了半个来小时,常雪梅扶着晕晕乎乎的金子走了。
等俩人走了,众人哈哈大笑,金子这人不着调,但是不代表人品差,为啥他专找小寡妇,就是为了不负责。
这下好了,只要常雪梅成事儿了,金子跑都跑不了了。
“还别说,常雪梅除了艮一点儿,知冷知热的。”
“谁说不是呢。”
“你说等金子醒酒了,能跟咱发火不?”
“你以为他傻啊,他要是没那个心,看到常雪梅就走了。”
吃完饭,俩人休息了一会儿,二狗和李沐秋在园子里摘了好多菜,又整了一小筐洋柿子还有鸡蛋鹅蛋,给陈默后备箱塞的满满的。
“吃完了跟我说,我让他们给往上捎。”
“你房子也差不多了,你不去市里住啊?”
二狗摇了摇头:“算了吧,事儿这么多,等明年的吧,今年是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