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微尘显出一副避无可避只好出来相见的羞怯模样,边走边将滑落露出肩膀的中衣往上拉了拉。
“噗!咳咳。”
墨汀风一口茶险些喷到阮绵绵脸上,赶紧捂住嘴,忍不住一阵呛咳。
“这小丫头故意弄成这样是想做什么,莫非又要作弄阮绵绵?”
他不由得想起那次在议事堂,宋微尘借白袍有障眼禁制,扮作土味情话少年对着阮绵绵“大献殷勤”,惹得她春色潮红芳心暗许,一口一个“阿尘哥哥”念到如今,这是又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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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汀风冲着宋微尘摇头使眼色,示意她克制些——时至今日,他倒不是有心维护阮绵绵,而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主要的是怕宋微尘因此吃亏。
可宋微尘是悬崖勒马的人吗?
她明明是悬崖边踢马屁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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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阮绵绵果然上道了,看看墨汀风,又看了看“衣衫不整”的宋微尘,脸色一阵白一阵红。
“大庭广众,青天白日,桑濮姑娘你这副模样……成何体统!”
“绵绵姑娘你有所不知……司尘大人他这一夜……”
宋微尘故意哀怨的看了一眼墨汀风,欲语还休。
她本就因修习傀幻之术一宿未眠,看起来的确面色苍白形容疲乏,此刻再配上这幅模样,难免让人浮想联翩,只当是墨汀风一夜风流,消磨的伊人憔悴。
“你,你们……”
阮绵绵坐不住了。
坊间都在盛传司尘大人与白袍尊者“是一对”,她自然也听在耳中,若真如此,那就是输在性别上,她不认命也得认命。
何况白袍因鬼夫案立了大功,境主青睐有加,日后定然前途无量,与墨汀风可谓是“雄兔脚扑朔,雄兔脚扑朔,双雄傍地走,强强天配斩荆棘”,她就算有心想争也争不过。
但如果是这个低贱的琴师,趁着白袍不在与墨汀风耳鬓厮磨在一处,她怎么配!
看来坊间传言有误,司尘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