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她背后一定有人在运筹帷幄,是不是阮府那位,还是另有其人,追查到底!!”
丁鹤染鲜少看见墨汀风如此动怒,自然不敢怠慢,恨不得为此事立下军令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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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还有一事,微哥你让溯源的那块布料……”丁鹤染看着仍旧咳嗽不止的宋微尘有些为难,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
宋微尘一时说不出话,闻言眼神充满期盼的看着丁鹤染,示意他快告诉自己。
“无法溯源。”
丁鹤染有些为难,“唯一能确定的是这血迹的主人已经离世。”
宋微尘心头一紧,看来初十是实实在在的不会再回来了。
为什么,为什么像喜鹊那样的恶人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蹦跶,而像初十这样的姑娘,明明自己没有做恶,却被牵连惨死,世事当真是不公平。
“咳,为何……咳,无法溯……?”她拼命想说出一句整话,却终是徒劳,只觉得整个胸腔都咳得发疼。
“既然微哥在平阳见过她,那属下推测这位姑娘死后尸身也未离开平阳地界,自是无法通过法术溯源。”
她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若此行有缘能找到埋葬初十的无常之地,她一定好好祭拜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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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樊楼那边辖管的府衙作何处理?”
提及喜鹊,墨汀风自然想到了那青楼,那老鸨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让他的微微接客?
她应该天天烧高香庆幸宋微尘自救成功,不然那樊楼有多少层,墨汀风必定会亲自动手,连人带楼,把它往地底送进去多少层!
“回大人,樊楼因非法私下买卖和强迫良家女子迎客,罪证确凿,府衙立判,无限期停止营业!”
“那老鸨不知从哪里打听到了当日买进乾字房的姑娘身份,听说是司空大人的干妹妹,且还是大人您的私人琴师后,吓到得了失心疯,怕是很难恢复正常心智。所以后续我们去调查取证,也没得到什么实质上的有效信息。”
“咎由自取。”墨汀风冷着脸回应。
到底是因着喜鹊动了气性,宋微尘咳嗽虽有所缓和,却只觉被喜鹊当初捅到的心口处沉坠憋闷,实在需要休息。她深知自己身体大不如前,不敢托大。
“我想休息,你们继续,晚点我们再讨论好不好?”她看着墨汀风征询他的同意。
“我扶你回去。”墨汀风不放心。
宋微尘连连摆手拒绝,无晴居近在咫尺,她还不至于那么废柴。
“好不容易有了破局思路,你们继续,一会儿我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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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着走回无晴居,宋微尘关上门身子抵在门上半晌没敢动,明明床就在眼前,她却觉得寸步难行。
心口一阵阵发紧,呼吸困难,忍不住再度咳起来,多半又是那前世印记开始折腾。
“微微,你没事吧?”
墨汀风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他果然还是不放心跟了过来。
她倚在门上微微转身想跟他说没事,却不受控制地呕出一口血,倒地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