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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择日……把大人活祭以敬天地。”
桑濮闻言腿一软跌坐回床上,半晌说不出话,好容易定了心神,脸上神色竟比往日还要冷静几分。
“那祥瑞怎么样了?”
“它倒是托姑娘的福恢复神速,伤口已经结痂,康复指日可待。”
桑濮点点头,若她没有记错,祭祀祈福这类事情向来由国舅爷主理,他成日流连别院,对她求索之心昭然若揭,也许……成败在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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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桑濮脸色惨白的回到别院已是点灯时节,妈妈见了她,一脸假惺惺的关切,言语却又带着嘲弄之意,“哎哟小祖宗,你可算是回来了,只说是染了急症,不知……这病愈之后姑娘可还是清白之身?”
顾不得理会她的刻薄,桑濮眼下只关心一件事,“妈妈,国舅爷今天来了吗?”
“怎么可能不来,他已经连着等了你八日,神了!国舅爷真乃神算子,他方才还说若你回来第一件事必是寻他。”
桑濮换了身鲜亮些的裙裾,想了想,又上了一个比往日冶艳些的妆,这才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去了国舅爷专门的包厢。
国舅爷一见她眼都直了,摆摆手让身边伺候的几个姑娘尽数出去,自打那次在赵侯爷府上的中秋赏月宴邂逅,他就一直惦记着这口嫩肉。
“桑濮你可算回来了,快过来坐,让本国公好好看看,怎么几日不见像是轻减了些。”
桑濮依言坐到国舅爷身侧,端起玉瓶为他斟酒,“您倒是一如既往英武非凡,神清气爽,想来是有喜事。”
国舅爷朗声大笑,一口酒糜之气熏人欲呕,他抓着桑濮的手又捏又亲,旋即将她整个人拉到自己怀里轻抚着肩膀和手臂,一路滑向她胸前的柔软和细若无骨的腰肢。
桑濮脸上带着笑,却暗自要把舌尖咬出血来。
“桑濮啊,是喜事还是丧事,不就是你一句话的事吗?”
“国舅爷说笑了,桑濮人微言轻不敢妄言,不过看您红光满面,定是大吉之兆。”
她借着给国舅爷斟酒,不着痕迹地离开了他欲望横流的桎梏,“桑濮敬您一杯,祝国舅爷此番主理的天志明鬼祭出了大吉之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