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了他照顾你,怎好食言。”他站起身,“这样吧,我在门外等你。”
墨汀风出门后,宋微尘掏出药瓶又吞了两粒药,胃仍在作痛,她不敢赌,有那晚突然痛到死的前车之鉴,她对忍忍扛过去这件事不抱任何幻想,而且……分明发作的间隔时间越来越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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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汀风哥哥,你果然在这里。”阮绵绵带着喜鹊姗姗而至。
喜鹊看着她进了墨汀风的房门一夜未出,以为两人情浓似火自然不会去打扰,一直到日上三竿阮绵绵自己醒来,才发现她竟在墨汀风房间睡了一夜,他人呢?
阮绵绵的记忆还停留在夜里他主动抱住自己的一瞬,之后发生了什么?难道……阮绵绵看看自己,衣衫规整,想来没有发生什么,既松口气又莫名有些失落。
“汀风哥哥,你夜里去哪儿了?”瞥了眼宋微尘关着的房门,她有些吃味,“不会是……宿在她这里了?”
“你想多了,我和她……没有半分关系。”心里发疼发木,脸上也愈发的冷。
“当真?那你为何要在这里守着她?绵绵不依。”有了昨夜那主动一抱,阮绵绵觉得她与墨汀风之间的关系与往日又有了不同,语气不免更多了些占有欲。
“她身体不适,我受人所托,照拂些罢了。”
正说着,宋微尘神采奕奕出来了,看见三人站在门口她愣了一下,“你们都聚在这里干什么?”
喜鹊看她面色红润,嫌恶地嘴角一撇,“身体不适?我看她精神头好得不能再好了,倒符合卑贱之人作风,惯会耍手段博关心。”
“喜鹊,不得无礼。”阮绵绵假惺惺,“汀风哥哥这么说定有他的缘由,都是司尘府的人,不要伤了和气。”俨然是一府主母的架势。
阮绵绵凑过去亲昵地揽着宋微尘,“泷哥哥着急去别的地方巡店,昨夜就走了,临走前特意叮嘱我要照顾你好好吃东西,走,咱们去吃饭。”
不由分说拉着宋微尘就走,她可是特意为她备了“好菜”。宋微尘想拒绝,她刚刚还在胃痛哪里吃得下什么,求助地看了一眼墨汀风,发现他不为所动只是木然地跟着阮绵绵同行,只好将拒绝的念头压下,任由她将自己拉到夕满楼的一个很奢华的包厢内。
桌上热气腾腾各式点心菜肴,阮绵绵热情地给她布菜,宋微尘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面露难色。阮绵绵见状有些失落,“绵绵心意难得,多少吃一口吧。”墨汀风帮腔,他不想阮绵绵难堪,也担心宋微尘不吃东西血虚之症并发。阮绵绵听他主动附和自己,含情脉脉瞟了他一眼,按压不住的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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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喜鹊端着几碗热腾腾的豆浆进了包厢,分别给每人面前置了一份。
“主子,这是现熬的空寐香豆的豆浆,您尝尝,奴婢差一点抢不到。”她冲阮绵绵使了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
“桑濮姑娘若是没有胃口就别勉强自己,多少喝点豆浆也好。”阮绵绵一脸情真意切的体贴。
不知有异,心里倒有些感激她的周道,宋微尘将面前的豆浆喝了大半碗。阮绵绵不动声色看了眼喜鹊,这才施施然动起了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