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寻没想到他还有这一招，一时间忘了接下来要询问的问题。

还好柳默喊出最关键的东西：“后头的战斗灵力多样复杂，根本判断不出到底是有多少人，甚至哪边是敌，哪边是友都很难界定啊！”

“看看就知道了，黑暗生物那些杂碎，杂家还是分辨的出来的。如果能救下人，我们就试着向上突破，寻找机会，也能吸引袭击者的注意力，或是救下更多人；若是救不下，杂家也能尽量阻拦敌人。”

武寻终于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冯老，危险啊！”

冯伴低声哂笑：“苍茫城有律，门中弟子遭遇危险时，当由实力最高者断后，规矩就是规矩，杂家才不会坏了家法。”

顿了会儿，声音又逐渐洪亮尖利起来：“况且杂家寿元将尽，能做点有用的事情，总好过坐化在蒲团上。”

说罢，不肯再耽搁一点儿时间，斩钉截铁地转身，向来路返去。

武寻还想再拦，她不知道冯伴的做法对不对，但本能觉得还是大家都在一起更安全些。

却被柳默后发先至拦住：“师妹，咱们快些走，这些弟子们还指望咱们呢！”

“你、这、唉！”武寻重重叹气，自顾自走在队伍前列，不再看柳默一眼。

柳默摸摸鼻子，转瞬将尴尬扔在一边，开始大声敦促年轻弟子们迅速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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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通道不算狭窄，飞行的速度也不会很快。

余影书干脆就用跑的，反而冲在了温东阳前面，率先冲进入口下行通道尽头空无一人的大厅。

确实是看不见人，但冲进去的一瞬间，无数极其浓烈的灵力波动就接踵而来。

原是有人在大厅入口处布置了个极为高明的阵法，阻碍了波动向外传输。

整个秘境到处都在战斗，繁杂的信息直接让余影书愣在当场。

两柄尖刀也借此机会，一左一右飞速旋转着接近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