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鱼罢了,不值一提。
黄毛青年冲余影书招招手:“工作证拿来我看看。”
余影书依言递过,一边解释:“我们是春城的,来这边有公干。”
都是黑话,但想必这人应该能听懂。
能在电业局做主任的年轻人,理论上应该是修行者。
青年接过证件,在照片、生辰狠狠扫了两眼,这才看向由一串数字组成的工号。
原来是苍茫城的,小地方,没见过大世面,应该比较好忽悠。
他将工作证还给少女,冲门卫点点头:“这俩人我带上去,走吧。”
说着冲二人摆手,而后走在前头带路。
余影书温东阳立即跟上,到了二楼大厅走过几个转角,进入电梯后,这才问道:“请问你是……?”
“杨恩义,上京散修,方术士。”黄毛青年答道。
“那个门卫怎么不让我们上来?”少女继续鸣不平。
“本地人嘛,这儿的本地人对外地来的有种天生的瞧不起,”杨恩义手指在周围画了个圈:“在他眼里,妹子你就是个外地小小科员,还这么年轻,刁难一下也是正常。况且报备也不该来总局呀,到底下分局哪个都能办,这里可管着华夏一半的电业局呢,哪里能办这种小业务。”
“啊?我们走错了?”余影书挠头。
杨恩义摆手:“没事,全国联网的,打个招呼的事,来都来了,上去坐坐吧。”
此时温东阳见俩人你一句我一句,又生出醋意,终于不满捭了眼杨恩义:“你是本地人?”
“是啊,我是呃……”杨恩义一滞:“我……和其他人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