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历史的都是疯子。”
“比研究炼金技术的家伙要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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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秋坐在操场角落,独自喝着闷酒,等待她的到来。
这片浓稠的黑暗里,一切都显得格外阴森寂静。
凉风嗖嗖吹过,撩动周边的草丛,发出沙沙细响。
一双金色的眼睛正在慢慢靠近,她来了,风甚至吹来了她的香味。
“你真慢。”韩秋丢过去一瓶啤酒。
夏弥稳稳接住,说了句:“我不喝这种东西。”
“一瓶就行,就当陪我喝了,以你的血统,不存在醉的说法。”
夏弥看出韩秋的情绪有些问题,便没有多言,席地与他对坐。
“没有开瓶器。”夏弥说。
韩秋伸手拿回那瓶酒,用随身携带的打火机,砰地一声,撬开了瓶盖。
“两个小时前,我刚从校长那里离开。”韩秋把酒又递了回去,直入正题,“戏要开演了。”
“我知道,楚子航给我发了邮件。”夏弥说。
“你的事情,处理完了吗?”韩秋问。
“楚子航住院昏迷的时候,我已经完成了。”
“留下的茧,是你的还是芬里厄的?”韩秋又问。
这个问题关乎夏弥的选择,更关系到韩秋接下来的安排。
如果这头倔牛非得去往戏台中心跳,韩秋也不会拦着。
你要你龙王的高傲,我要我的性命安全。
大路朝天,各走半边。
“你真的很胆小。”夏弥嘲笑道。
“小心驶得万年船,必死的结局,我从来不会头铁。”韩秋觉得‘胆小’从来都不是什么坏事。
当然,前提是胆小的目的是为了更多人能活下去。
是为了让自己受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