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不会因她说对方是鬼，就记恨她吧？

成渝的脑子里，不停地播放着鬼怪杀害她的场面，她吓得一个激灵，忙走到叶知瑜跟前，抱住叶知瑜的手臂寻求安全感。

叶知瑜低头看看她，没有将她赶走。

“你说话好难听！”大概是心中有盼头，所以，在叶知瑜说害死她的男人是负心郎的时候，她的理智尚在，甚至还批评叶知瑜。

叶知瑜无语，“咋，你别告诉我，他推你下楼，都是爱你的表现。”

叶知瑜已经脑补出，地缚灵说“他为什么不推别人，只推我”的画面。

地缚灵沉默，“我只是死太久，想问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爱是什么？

早在她等待在这里，离不开的时候，就忘记爱是什么感觉了。

她好像，只是在执着一个答案。

听地缚灵这么说，叶知瑜松口气，“我还真怕你说出，他为什么不推别人，只推你这句话。”

这会让她觉得，这个鬼不适合投胎为人，不然，下辈子也是被骗的命。

地缚灵：“……但凡有脑子的人都不会说出这句话好吧？”

叶知瑜木着脸问，“你很聪明吗？”

“你什么意思？”

“你不会不知道他有家室吧？”

叶知瑜的话，让地缚灵沉默。

她先前是不知道的，后来知道，大吵一架，说要去见他老婆，所以才被推下楼——

想着，地缚灵的眼眸暗了暗。

“那你还是说我没素质吧。”地缚灵如此说。

没素质比没脑子好听，她觉得。

叶知瑜，“……”这个是什么好词吗？

她不理解。

叶知瑜跟地缚灵斗嘴的时候，成渝远远地看到房东太太的车开始靠近，于是，她摇摇叶知瑜的胳膊，“别说了，房东太太跟她的赘婿过来了。”

叶知瑜住嘴，没有再跟地缚灵说话。

成渝起身，走到门口去接房东太太，操着一口港普道，“一早就把您邀请过来，实在是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