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别克车上。
看着两位“战场督导团”的国府高官跳脚的样子,樊军长和马晓光心中莫名地畅快。
胖子则捂住了嘴,他怕笑出猪叫引起旁人的注意。
“格老子,这帮龟儿这回可算是知道,锅儿是铁倒的了……”
樊军长最后看了一眼两位国府高官,转头拍着马晓光的肩膀的肩膀怒赞道。
“这帮龟儿,现在才开头呢,你老人家等着看好戏吧!”
马晓光奸笑这对樊军长说道。
“戏倒是不忙看,我们赶快去医院,看看陈会长……”
樊军长拍了拍前面驾驶座上的胖子,赶紧说道。
车很快离开了永裕里,驶向了仁济医院。
还是那间熟悉的特护病房。
这里现在不是住的“宋主任”了,而是陈会长。
“陈哥子,你受苦了!”
樊军长一进门,见到病床上的缠着纱布还在看报的陈会长,就有些绷不住,连忙一步上前说道。
“海廷(樊军长的号)兄,我只是受了些皮肉之苦,没有大碍的,早年间走南闯北,受的苦可比这个老火得多……”
陈会长放下手中报纸,转头对樊军长说道。
“好了,大家都是袍哥人家,不要婆婆妈妈的……对了,马兄弟,那批物资和筹集的款项可还安全?”
陈会长不以为意地岔开了话题,转头问起了自己关心的事情。
“会长放心,物资已经转移到了咱们自己的货仓,凭您和樊军长的印鉴可以随时取,如果没有车辆,我想办法!”
马晓光沉声对陈会长道。
陈会长和樊军长闻言交换了一个眼神,俱都欣慰地点了点头。
翌日上午。
一品香旅社。
两名男子面面相觑,垂手肃立。
另外一人则面罩寒霜和樊军长相对而坐。
面前的茶几上则是厚厚的一沓照片。
“樊军长,您老人家高抬贵手,大人不记小人过……”
唐惠民一脸谄笑谦卑地对一脸淡然的樊军长求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