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深夜十点半,房门传来“滴——”的一声,小狗比她还快的起身,冲了上去。
司承第一眼看到的是狗,觉得碍眼,抬脚轻轻踢了踢,示意它滚远点。
小狗张嘴对他的裤脚就是咬。
姜禾走上去,笑着把狗扯开,指着它的脑袋,“说过多少次了,不许咬爸爸的裤脚。”
小狗哼哼着,试图跟她解释自己被踢开的事,急得都要开口说话了。
她起身,朝司承微微眯眼,“你又欺负了它了?”
司承脱掉外套丢到一旁,一边扯着领带一边朝她扑过去,根本听不见她说了什么,掐腰吻上去。
姜禾嗅到他身上的酒气,抬手推了推。
反抗如同欲拒还迎的调情,惹得男人更兴奋了,把她抱了起来,径直往卧室走.....
禁欲将近两个月,突然开荤,姜禾受不住,连连喊停。
可头顶的人保持着一贯作风。
仅在嘴上哄哄。
折腾到凌晨,她洗完第三次澡,气呼呼的把床上的枕头丢到男人身上,“跟狗睡去。”
司承抱着枕头,坐回床上,搂着她求原谅,“错了。”
姜禾轻哼一声,不搭理他,躺回床上。
他跟着躺上去,戳戳她气鼓鼓的脸颊,“怎么连生气都那么可爱,好想再来一次。”
姜禾蓦的脸一红,翻过身去,背着他说道:“你怎么一点都不正经....”
司承将她搂回怀里,贴着她低低的笑,“喜欢我正经的样子?明天可以试试正经的玩法。”
她听这话脸更红了,翻回身,对上他炙热的眸子,抬手遮住,“不要。”
司承透过她指尖的缝隙,看到她羞涩的表情,忍不住凑过去,亲吻她。
次日。
姜禾的生物钟把她叫醒,迷迷糊糊翻了个身,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抬眼,司承正撑着半个身子在看她,仿佛在欣赏一件完美的作品。
她纳闷,哑着嗓子问:“不出去跑步吗?”
“下雨。”
她竖起耳朵,窗外传来浠沥沥的雨声,拉了拉薄薄的被子,“难怪有点冷。”
司承将她揽入怀中,“抱着我,就不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