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下楼，厨房传来声响。

“司先生，今天轮到我做早餐了。”她扶着门框，笑容带着歉意。

“既然你做了，那明天后天我来做。”

司承不会做，却始终游刃有余的模样。

“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要保证两个人的生活质量，他觉得，需要一个保姆。

姜禾歪头，“什么事？”

不等他回应，她又说：“对了，司先生，我跟你说，刚才我看了一眼外卖，你猜一份海鲜粥要多少钱？”

“多少？”

“四十五！好小众的文字，一份海鲜粥赶上我半天的工资了。”

司承：“......”

“对了，司先生你要跟我商量什么来着？”

司承关火，将煎蛋盛出。

“没什么。”

“噢......”

吃过早餐，姜禾看时间还早，托着脑袋犯困。

司承收拾好厨房，看她还坐着发呆，问：“不上班？”

姜禾不情不愿起身，“上。”

倒不是排斥上班，只是讨厌李杨没有边界感的骚扰和霸凌。

“对了，你今天还要去市区办事吗？”

“不去。”

“好吧，晚上见。”

她拎着钥匙和电脑包出门。

走到半路，她的手机弹出消息。

李杨：【别忘了来接我。】

姜禾翻了个白眼。

这种事一旦有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她回复了一句：【师哥，我男朋占有欲强，不让我跟异性走得太近。】

绿灯亮起，她丢下手机，不再管李杨回复什么。

到了公司，她同往常一样，趁着电脑开机的时间，趴桌玩手机。

“小姜，你过来一下。”

姜禾听到李杨的声音，一阵心烦。

她起身，走进李杨的办公室。

“李工，有什么事吗？”

李杨瞥了她一眼，“你这身衣服是不是昨天就穿过，女孩子要爱干净，衣服得勤换。”

“换过了，这是同系列不同色的卫衣，”姜禾暗暗翻白眼，“找我是为了说这个吗？”

每天加班熬夜睡眠不足，不穿得恶心已经是她对这份工作最大的尊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