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水之源，祖地之脉，黄泉之杖，虹彩之瞳，龙息之焰？这大尾巴狼让你装完了！结果咧？两三下，就被这小子识破了吧？”

一个带着浓重鼻音的中年男声率先响起，语气中充满了戏谑和嘲讽。如果许浩在此，一定能听得出来，这正是当时在汉城龙山基地出现过的声音之一，带着一种让人难以忘怀的玩世不恭。

“我有个卵的办法？妈的祖玛头像激活时间就那么短，我这着急忙慌的，能编出这就算不错了！”

另一个声音紧接着响起，带着一丝无奈和焦躁，这声音，赫然就是白日门来客的声音，只是此刻少了几分神秘，多了几分人气。

“不过你们还别说，许浩这小子有两下子啊，这么快就把前因后果猜了个七七八八，这样的人材，当年是怎么沦落跑去卖车的？”

一个清脆的女声插了进来，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和赞赏。

“什么叫沦落为卖车的？！”一个略显尖酸的男声猛地提高音量，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语气中充满了不忿和激动。

“你们这群坐井观天的家伙，懂个屁的销售！知道什么是销售的最高境界吗？那是洞察人心，是运筹帷幄，是决胜千里之外！”

他越说越激动，声音在虚无的空间中回荡，带着一丝歇斯底里的味道，“一个人能把销售做好，这世界就没有他做不好的事！销售是艺术，是科学，是哲学！要研究客户心理，要分析市场动向，要制定销售策略，要……”

“停！停！停！哥我错了错了！行了吧”那个女声无奈的道。

一时间，这片虚无的空间中热闹了起来，各种声音此起彼伏，有的在夸奖许浩的机智和能力，有的在揶揄白日门来客的蹩脚台词，还有的在讨论着许浩的过去，气氛轻松而愉快，仿佛一群老朋友在闲聊家常。

就在这时，一个突兀的声音打破了这和谐的气氛。那是一个机械般冰冷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色彩，仿佛从九幽地狱中传来，每一个字都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你们，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们的降临吗！？”

这个声音一出现，原本热闹的氛围瞬间凝固，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无尽的沉默和压抑。那片虚无的空间似乎也变得更加黑暗，更加深邃，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

如果许浩在此，应该也能听出。

鸡爷，是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