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国：“你们究竟是谁？”

执念官方：“......换一个问题。”

楚凌可不敢把自己原先是蓝星人现在是世界树这件事情说出去。

李建国没想到自己才第一个问题就被拒绝回答了，他重新想了想，换了一个问题问出来，“游戏世界是真实的吗？”

片刻之后，楚凌发来了回答，“是真实的。”

看到这个答案，李建国深吸了一口气，虽然进入游戏的一众特工都将这个想法汇报回来了，但李建国在真正确定这件事啊之前对此还是抱有侥幸心理的。

居然真的是真实的世界！

“那在那个世界死亡的人呢？”

李建国承认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自己是有私心的，但这同时也确实是一个十分需要重视的问题，一百万玩家就是一百万条人命，要是出事了他这个部门的人就也得跟着一起完蛋了。

楚凌就知道他一定会问出这个问题，回答道：“放心好了，所有的玩家的灵魂与意识并没有真的进入到这个世界，那只是投影而已。”

关于这方面楚凌撒了一个小谎，玩家的意识与灵魂在进入游戏的瞬间其实就已经来到乌特提兰大陆了，只是他们被储存在了世界树内部而已。

然后楚凌通过那一明一暗的两根线让他们控制自己的身体。

【这也就是为什么所有直接攻击灵魂或者探索记忆的魔法对玩家无效了，因为他们都需要攻破掉世界树的防线才能真正的攻击到玩家的本源。】

李建国看到楚凌的回答，虽然总感觉有点问题，但至少可以放心一点了。

“你们的世界是和我们在一个维度之中还是别的什么？”

李建国没想到自己会问出这种问题出来，如果不是为了调查这个游戏，他可能这辈子都不会了解到纬度这种词语是什么意思。

关于这个问题，楚凌自己其实也不是很了解，在他的系统还活着的时候他其实也问过，但他的回答太过模棱两可了。

所以楚凌决定按照老样子回答，“换一个问题。”

不知道的问题他选择不回答。

李建国扶了扶额头，这不回答那不回答的，暂时性他也想不出别的什么的太好的问题了。

李建国：“以后还能问你问题吗？”

执念官方：“我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