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神色亦是一紧,“没错,就是她。”
容止嘴角噙出一抹冷笑,“她回来的还真是时候。”
黑衣人说,“二爷,薄爷去世的时候,她都没有来奔丧。这个时候来江城,会是什么目的。”
容止收回视线,眼帘微垂,拿过一份文件翻看,“你说呢?”
黑衣人思忖了数秒,语气有些不确定,“她恐怕也和二房,三房一样,觊觎薄家的财富。”
容止眼底划过一道微光,稍纵即逝,“她也配。”
黑衣人皱眉,“二爷,她虽然是一个外人,但宁婉珍对她,可是像亲生女儿一样。”
“再亲,也亲不过自己的孙子。”容止眉角轻扯,笑了,又好像没笑。
黑衣人觉得他说的对,“二爷说得是。”
容止一目十行,快速翻看完文件,拿过签字笔,“唰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容止两个字,苍劲有力。
黑衣人把签好字的文件拿走了。
容止喝了一口水,正准备给桑榆晚发信息。没想到,对方给她打来了电话。
他挑了挑眉,神色温暖,“夫人,还没休息?”
桑榆晚的语气却有些寒厉,“你让明媚复工了?”
容止起身,靠着书桌边沿,捏了捏发胀的鼻梁骨,“你没有给我打电话,我以为你默许了我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