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景行,你是为了那个女娃,对贺家动手了?”
边上的池老,摸着胡子,意味深长地问赵景行。
他在很久之前便听过曲锦书的名字了。
侯府并不在他们结交的范围之内。
但曲锦书很特殊,就连惊风和沈澜舟都对她赞不绝口。
那日,他也在景王府见过她了。
看着,的确是个不错的姑娘。
若景行身边有个贴心人陪着,他也能放心。
赵景行转头看向他,语气略显严肃:“池老,在您眼里,我就是那种色欲熏心,会为了一个女子,坏了大事的人?”
以赫连祁的身份存在这么多年,他虽有自己的势力,但几乎没有对京中人出手。
毕竟打草惊蛇,一不小心便有有可能毁了他多年的谋划。
所以很多时候,哪怕他是自己受了欺辱,他都隐忍着。
听到他的话,在座的几个人脸色都变了。
池老和沈澜舟的神色尤为复杂。
沈澜舟问:“景行,你的意思是……”
“外祖父出事一个月前,贺从山与他见了一面。半个月后,贺从山主动将兵权上交,再后来便是我外祖父出事了。”赵景行继续犀利开口。
沈澜舟眼皮直跳:“所以景行,你的意思是,当年的事很有可能贺家也掺了一手?”
“但我查了很久,发现当年的线索都断了。你们没发现吗,这么多年来,每次我们有所怀疑的时候,都没有再多的线索可以继续查下去。”
“所以你是想……”
“破局!唯有破局,这些死胡同才有可能另有出路。如果现在的局势足够混乱,藏在暗中的秘密也许便会浮上来。”
赵景行说着, 他低头,将手里捏着的黑色棋子放下。
刹那间,方才还是死局的棋盘,瞬间有所逆转。
“景行,你怀疑贺家背后还有人?”池老神色很是凝重。
“二十多年前,贺从山就有功高盖主之势,有不少人暗中提醒他,但他依旧我行我素,从未有放权之意。可为何偏偏是夏侯一族出事前夕,他就突然醒悟,急匆匆交出兵权?”
“是啊,的确值得怀疑。”池老自言自语。
沈澜舟摁着眉心,语气复杂:“所以,景行你从一开始就盯上了贺家,你早就打算对他们动手了?”
“曲锦书是你的棋子吗!”
那要是这样,他可就要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