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徊下意识想从纳兰镜闻手中将人抢回来,后者一个冷厉的眼神,他立即停下了伸过来的手。
容衡玉的身是原主破的,她即使再不愿,他也同自己牢牢绑在了一起,不论如何也无法分开,所以这些亲密行为她做也正常,就当多养个闲人罢了。
她不太了解男子的衣物是如何穿的,比起女子的衣物,略有繁琐,所以给人穿了个大概,便抱着人走了。
马车已在府外停好,车夫是贤王府的人,其余几个全是容衡玉手下的,纳兰镜闻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未说什么抱着人上了马车,一进马车,便看到了一身劲装的镜池。
见她进来,只是淡淡瞥了一眼,随即让开,给她腾出位置。
纳兰镜闻将怀中的人安置在榻上,从怀中取出阮灵玉,戴在他脖子上,又把毯子取过来将人紧紧裹住。
做这一系列动作时,她能察觉到一道沉静又幽深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替容衡玉掖好毯子,回身望去。
“你怎么跟来了?身上的伤好了?”
镜池点头,随即解开最上面两颗扣子,露出胸口,胸口处是一道淡淡的疤痕。
“我是你贴身侍卫。”
纳兰镜闻微愣,随即探手摸去,入手是紧实富有弹性的肌肤,摸上那道疤,确实是前两日那道,可这才多久,就已经好了?那道伤有多深她是知道的,且明明昨日还不能下地,可今日……
何止是不能下地,简直活蹦乱跳。
纳兰镜闻眸光瞬间变得幽深,望着他的眼神也变得危险无比。
“你到底是什么人?!”
镜池却像丝毫没感受到危险似的,睛蓝的眸子静静地注视着她。
“王爷不必担心,属下只是血液比较特殊,轻伤不消半日便能好,重伤则需两日左右,就是因这身血,才被组织找到。”
纳兰镜闻依旧未打消疑虑,眼神怀疑。
镜池也不躲闪,就这么让她看。
纳兰镜闻见状,收回了目光,心中却颇为震撼,就算是她认为自己体质特殊,也没变态到这种地步,如此重的伤,竟两日便痊愈了,他究竟是什么人?
分神间,马车外传来争吵声。
“你拦我做什么?!”
清徊想跟着上马车,不过被红云拦住了。
红云皱着眉道:“这次你不适合去。”
“怎么不适合?公子在哪我就在哪!”
红云按住他,不赞同道:“这次路途凶险,没有多余的人来保护你,你好生待在府上等我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