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子生在淮南就为橘,生在淮北就为枳,土地以及环境,早就了隐隐相连而又各自不同的风土文化,可我们的祖先都是从一个地方产生的迁移,你是他的亲戚,他或许是我的亲戚,那我们二人难道就不是亲族了吗?”
廪君被他说的愣了一下,呆滞了好久之后,憋出一句:“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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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廪君出现了?”
妘载众人坐着帝江,从洪州回到了中原,准备为接下来的会盟大典做准备。
重华正在弹奏一首乐曲,曲调舒缓,带着一种歌颂般的味道,没有词汇,仅仅是琴弦在拨动。
他停下弹奏,告诉妘载,廪君出现在中原的事情,而且还扛着两头羊。
“此人我素有耳闻,据说还没有归顺诸夏,怎么会突然来到中原,还带来了觐见的礼物?”
妘载一听,顿时明白什么意思,只是哈哈一笑。
二羊杀三王,他是没有这个胆子的,但是以二羊来羞辱三王,这个胆子他还是有的!
问题不大,到时候把两头羊做成羊肉汤,每个人分一杯羹,再把他身前的杯子给撤掉。
妘载心里吐槽一句。
这但凡涉及到数字与尊贵两个词汇,就容易出现“二杀三”这种诡异论调,不过上古年代并非春秋战国之时,人们视荣誉高于生命,在现在的妘载几人看来,两头羊那不是代表羞辱.....这不是双倍的臣服吗!
妘载高深莫测的竖起一根手指。
众首领不解其意,愿闻阿载之详。
“我这一根手指,有三种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