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他在田野中快步的行走,口中唱诵着天问的故事,从田野一直来到磨坊,从磨坊一直来到农贸市场,然后到公田之中。
风吹拂起来。
于是公田内的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些问题,他们最开始只是开玩笑一般的辩论,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变成激烈的争论,于是这些问题又从公田扩散,从歌谣,变成了真正不知其终理的“天问”。
崇伯和祝融听说了这些问题,思考之后,九黎氏的人们开始探讨,从此衍生出其他的问题。
生产队的人们听说了这些问题,思考之后,认识不足,于是在回到生产基地到时候,拽着两只羊硬是开了一天的会。
于是去到铁匠铺,去到药房,去到谷仓,去到盐田,去到水渠,去到狩猎队.....
洵山的人们听说了,柴桑的人们听说了,告师、言萸、于季....整个南方的所有部族都听说了,族中的人们眼中蕴含着光彩,那是其他地方的人们,所从来没有拥有过的。
侔洪氏的人们听说了,牛村的巫师深深扒了口饭,教育着自己的族人:
“不好好学习先人的知识,就会出现这种到处问问题的情况!知道了吗!”
牛村的人们都面面相觑,有人突然道:“巫,那么您是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吗?”
侔洪氏的巫不屑一笑:“不要问我知不知道,等到你们有了我的智慧,继承了我们先祖真正的衣钵时,你们就明白了。”
“不要问,问就是先祖压制!”
侔洪氏的巫自觉得又一次在牛村内部打压了羊村的影响力,然而这时候,边上的从农贸市场卖货回来的族长尤牢,忽然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咱们部族先祖不据说是一头白皮大水牛吗?”
风,来到旷野,在大气象台的附近,顺着道路蔓延到远方。
在准备拜访赤方氏,进行第一次水利实地勘察以及询问的瑶山氏巫师听说了。
他久久没有说话,直至数十个呼吸之后,才和他自家的北正道:
“我这一次来到南方,在这敷浅原停留,真是我做的最正确的一次决定了。”
“这个人,就是流传在吴越人口中的,那个曾被中原邀请过的少年人吗?我本不太在意,直到如今,已经不得不在意,因为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由他而改变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