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昊闻言,身形一滞,呼吸变得急促,然而,挥出的鞭子依旧落到了裴柏良的身上,并且还因手上的力度没控制好,比之前那一鞭更重了些。
裴柏良疼得几乎失声,蜷缩着身子,半天动弹不得。
南宫昊没有再挥鞭,心底惊涛骇浪,握着鞭子的手微微颤抖,脸色却依旧风轻云淡。
“裴柏良,死到临头你还想见清儿,你怕不是早忘了已同她和离的事实吧?”
裴柏良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真的死了。
“我……没忘,我只是……”
“只是什么?莫非你还想同她再续前缘不成?”
南宫昊冷嗤一声,“当初你是如何答应本王的?本王保你裴家门楣,可你又是如何对她的?”
十六年前,南宫昊收到谢乐清即将与裴柏良大婚的消息,匆匆从边疆赶回上京城时,已是他们二人大婚的前夜。
他马不停蹄的赶往谢府,潜入她闺房,向她表明自己的爱意,却未能阻止她出嫁的决心。
她毕竟是他多年来唯一放在心尖上的女子,若她嫁给自己心悦之人能幸福,他该放手并祝福她的。
翌日,南宫昊前往裴府观礼,见证她嫁人的幸福时刻,那天之后她便会成为他人妇,他与她也再无可能,往后便不再见了。
他打算观礼之后,便动身离开上京城,前往自己的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