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痛苦这种事情从来都是不能拿来比较的,奄奄一息的病患和被役使的奴隶相比谁更苦?夜色下苦读的学子和书桌前加班的文员谁比较苦?牢房里带枷的囚犯和被羞辱取笑的侏儒谁比较苦?
你或许以为奴隶虽然失去了自由,但和病人相比他好歹还是活了下去;你或许以为苦读的学子比加班的社畜更有希望,他们有光明的未来;你或许以为侏儒虽然被人欺凌取笑,但好歹是自由之身。
当你将别人的痛苦量化比较时,当你指着某个人、将他个人的痛苦批斗的体无完肤时。
你以为自己执行了公正的裁决,批判了无病呻吟吃不得苦的娇贵公子。
但实际上,你只是在居高临下的霸凌弱势群体,你的言行所凸显出的,只有目中无人的傲慢和恬不知耻的卑劣。
当你搞双标时,千万要小心回旋镖哦~
……
罗莎琳就这么活了下来,她坚韧的精神助她跨越了时间的长河,目睹了精灵王和女祭司的加冕,见证了精灵族的兴盛。
但在长期的剧烈压抑之下,罗莎琳成了一个孤僻又古怪的人,她和任何人都不能保持友好的关系,她的行为远比她的言语更有攻击性。
“我只是先天不足又不是后天残疾,你个****的东西敢这么和我说话?”
精灵族议会大厅里,罗莎琳将一个道貌岸然的议员打倒在地,手中的仪式用长剑塞到了对方的嘴里,剑尖直抵咽喉,她娇小的身躯不影响这一场面的震撼程度。
“呜呜呜呜!”
那名议员支吾乱叫,他刚才在抗议作为议会次席的罗莎琳仪态不端举止粗鲁,说她作为高等精灵就应该发挥代表作用,向民众宣扬一些积极向上的东西,否则便是有伤风化,有损精灵族形象。
话说的漂亮,但这位议员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他所表达出的意思是——做好你的吉祥物!
这绝对是罗莎琳的雷点。
议会首席由精灵王和女祭司轮值,而当期轮值的正好是女祭司泰兰德。